第(1/3)頁 剛出得方府,但見黑壓壓的全是士兵,排成縱隊,手持長矛,還沒行多遠,突然,一隊士兵兵器一橫,為首的舉著燈籠,厲聲喝道:"什么人,全城戒嚴了,所有人一律禁止進出!" 袁達四下一望,果不其然,街上除了士兵,還是士兵。冷冷清清,只聞士兵陣陣雜亂的腳步聲,不見一個攤販的叫喊聲。 他冷哼一聲,"國公大人在此,爾等休要放肆!速速閃開!" 士兵頭領顯然不買帳,提著燈籠圍著馬車轉了一圈,冷笑道:"當真是國公大人么?何時如此著急,需要國公大人深夜冒險外出?" 袁達不由怒道:"大膽!若不閃開,小心你的狗命!" "皇上早已下旨,國公大人可以走,但他的夫人和兩個孩子不得踏出方府半步!"頭領手一揮,士兵"呼啦"一下,迅速的將馬車團團圍住。 "上車搜人!" 看來皇上是有備而來的。而他的目的很明顯,不僅要強占語嫣,連兩個孩子都不放過。 "誰敢?"袁達怒目圓睜,"咣"的一聲抽出了腰間佩刀。 語嫣冷哼一聲,看看丈夫,是要沖出去殺出一條血路呢還是怎么辦? "我去應付,你們不要出聲。" 只見方羽掀開簾子,跳下馬車,二話不說,上去就是給了他一巴掌。 "皇上多喝了一杯,睡得正香,爾等是想找死不成?" 頭領摸著火辣辣的臉龐,心中有氣,卻不敢發作,又不敢上車搜查,只好盤問道:"國公深夜至此,意欲何為?" 方羽怒火中燒,上去狠狠的又給了他一巴掌:"好大膽的狗奴才!竟然盤問起國公,吵醒了皇上,爾等死路一條!" 頭領哭喪著臉,眼前是國公,又深得皇上器重,哪里敢做半點反抗。可要是私自把人放跑了,這個罪責也是擔待不起。 他低著頭,彎著腰,唯唯諾諾:"國公息怒,小的也是奉旨行事,不敢不從,望國公體諒。" "遼軍卷土重來,對我大宋虎視眈眈,我有權利保衛百姓,保衛洛陽,保衛皇上。爾等竟敢在此延誤布軍時辰,此等大事,你如何擔當得起!"火氣騰的冒上來,他上前一腳就踹翻了這個頭領。 袁達怒罵一聲,將剛剛爬起來的頭領像捉小雞似的拎了起來,喝道:"延誤了軍機大事,遼軍趁機攻破洛陽,此等罪責,你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這時候,忽聽一聲長嘶,正是那匹白色的汗血寶馬,掙脫了韁繩,朝這邊跑了過來。 都說牲畜有靈性,想必它察覺出了主人的意圖,這才不顧一切的從馬廄中跑出來的吧。看到它,方羽便想起了它有個很搞笑的名字:寶寶。 只見"寶寶"跑到方羽的身邊,不停的舔著他的臉,顯得甚是親密。 走的匆忙,怎么把它忘記了,方羽暗暗的嘆了口氣。隨機正色道:"好!不愧是我的馬!我們一起征戰沙場!擊潰遼軍!" "二弟,上馬車,誰敢擋路,以延誤軍機,通敵叛國,處以斬立決!" "是,國公!" 既然偷偷摸摸不成,那就干脆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出城。于是,方羽騎著汗血寶馬在前,袁達駕駛著馬車在后,一群人大搖大擺的走街過市。遇上士兵巡邏,一見前面的國公滿臉怒火,殺氣騰騰,不便盤問,也不敢問,倒也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前面就是洛陽的城門,這也是最后一道關卡,出了城門,便暢通無阻了。 然而,讓兩人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洛陽戒嚴,不知何時,守城門的士兵全部撤換成了生面孔。不用想也能知道,這定是皇上的軍隊派兵駐扎在此。 "大哥,怎么辦?"袁達握了握鋼刀,如果不行,只有殺出一條血路。 "見機行事。"方羽低沉一聲,"如果不行,就殺出去!" 只聽守城頭領大喝一聲:"站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