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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時(shí)間有些太長了，再加上楊成覺得自己從來不是一個勤勞的人，所以耗費(fèi)心力的事情他基本不愿多想。

    這也包括先前那兩個所謂的噩夢。

    看著那些讓人不愉快的畫面，楊成不自覺都是想到，當(dāng)初和零都是保證過的，自己并不愿意去深究她是零還是虛，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xiàn)在，她是否愿意一如既往陪在自己身邊。

    零很好，對她而言，應(yīng)該是看過太過的重生與毀滅，所以很難有什么事情可以讓她驚動。

    她喜歡一個人坐在那里喝茶，喜歡一個人坐在那里編織萬界圖。她不太喜歡很是喧囂的環(huán)境，對于那種太過熱鬧的地方，如果不是身邊的人強(qiáng)烈要求，她本心是不愿去往的。

    想了良久，忽然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有些想念零了。

    “真是的，如果我告訴她想她了，肯定是以為我別有所圖吧，嘖嘖。”

    楊成拋開這個念頭，暫且拋開那兩個噩夢碎片，再次搜尋這里對自己當(dāng)下有作用的東西。先前神識中有靈光一閃而過，如果自己感覺沒錯的話，或許對自己有很重要的作用。

    “那是……”

    記憶之門雖然被封閉，但在記憶之門的附近，則存在一些衍生記憶，確切地說是一些記憶片段。

    其中有光明閃爍的，是自己可以想起的，而還有許多黯淡的碎片以及半黯淡的碎片，則屬于自己當(dāng)下無法查存的東西。

    忘記不等于遺棄，哪怕是被封閉，也不可能被清除。

    就像是一個人經(jīng)歷過的一生，哪怕是哪一天得了失憶癥，但他的記憶永遠(yuǎn)也不會消失。換而言之，不過暫時(shí)被封閉了，也許會在未來某個時(shí)間因?yàn)橐粋€人或者一件事哪怕是一件東西從而打開塵封的記憶之門。

    記憶無法消除，也無法替代，記憶就像思緒一般，每一秒頻率的波動就算是天道都無法干預(yù)。

    正是因?yàn)樯`的思緒萬千，充斥了各種情緒，所以萬千位面在爭斗中才有了精彩。假若神擁有讀取人類全部心思能力的話，那么一切的精彩將會煙消云散，那個時(shí)候所有的生靈就會變得和家畜沒什么區(qū)別。

    所以在萬千世界中，一些高高在上的神，才會封閉一個小世界做為一個箱庭，去看里面各種生靈通過不同的選擇會對箱庭世界產(chǎn)生何等巨變和影響。

    因?yàn)椴虏坏竭@些生靈具體所想和下一步的選擇，所以才會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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