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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定，收工！”

    　　楊成打了一個響指，感覺渾身清爽，不過就美滋滋了一段時間，他立即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零，這貨都已經掛了，為什么我沒有接收到羽化神龍的天道碎片呢？”

    　　“主人想那么多做什么，主人難道覺得自己的真身不好，非要去變成其他生物？”

    　　聽零說得含糊，楊成更疑惑了。

    　　“難道不是我擊殺了氣運者，他們的天道碎片就要轉接到我身上么？”

    　　“確實如此，只不過……被吾收掉了，”零頓了頓道：“那羽化神龍的神通，最終目標是要將身體蛻變為萬古第一的祖龍，可主人乃是天道，若是變成其他生靈成何體統！”

    　　別聽零說得字正鏗鏘的，可楊成怎么察覺不到，她的話語還是稍稍有些怯弱。

    　　楊成想了想，摸了摸下巴質疑道：“真實的理由呢？”

    　　零沉默了。

    　　得，聽零的語氣，是她將從中的神通碎片轉走，不過，她似乎并不愿意解釋。

    　　“算了，不想說我又不逼你，反正我已經有了萬界最強力量，要不要這神通也沒問題。如果你需要的話，就留給你好了。”

    　　“好吧，”零又在傳送陣后面開了口，“其實主人心里應該明白吧，吾雖然是天道指引人，雖然和主人一命共生，但是，還是有區別的。主人隕落，零必定隕落，但若是零消失，主人則根本不會受到什么大的影響?！?

    　　楊成：“……好像是這樣吧。”

    　　“主人何必用這副憐憫的口氣說話，零本就是因主人而生，所以用不著同情。”

    　　楊成汗顏，還是第一次聽到零情緒這么激動的，嘴里說著不介意，可心里明明很在意好吧。

    　　“零身為天道指引者，在天道之主還沒有完全達到巔峰之時，所要做的，就是輔助主人召喚散落萬千世界的天道碎片。先前零雖然搜集了一部分，但為了讓主人更容易接受和理解，所以用本身的力量模擬了一個粗俗的系統為主人呈現。雖說現在零的本體出現，那模擬的系統也基本上用不上，但零想了想，還是保留了下來。這樣的話，主人做什么事情都會方便許多，只不過這樣的話，零的法力也需要極大的消耗?！?

    　　楊成恍然，“零，你是不是覺得本少主很霸道，蠻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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