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晚上他罪真是遭大了,剛回酒店的時候到?jīng)]感覺有什么,可從半夜開始他上半身癢得厲害,那滋味簡直沒辦法用任何詞語來形容,總之是越抓越癢,到后來不但癢還火辣辣的疼,就仿佛他皮膚上著密密麻麻的傷口,然后有人不但往傷口里撒鹽,還撒辣椒面。 朱建濤當(dāng)時就想找米子軒算賬,但疼癢得他一點力氣都沒有,在床上整整折騰了一夜,現(xiàn)在他上半身的皮膚顏色就跟剛煮好的螃蟹似的,紅彤彤的,并且上邊到處都是被他抓破的口子,有密集癥的人看到他的上半身立刻就會受不了。 今天一早剛好點,朱建濤就來找米子軒算賬了,此時他恨不得把米子軒千刀萬剮,昨天那罪真是遭大了。 米子軒看著一副要吃人的朱建濤笑嘻嘻的道:“朱公子起的挺早的啊?” 朱建濤一手還在身上到處抓,另一只手一把揪住米子軒的脖領(lǐng)子怒罵道:“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說完就要動手。 這時候被吵醒的朱海清的聲音響起:“建濤怎……” 后邊的話他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了兒子身上紅彤彤的皮膚,以及觸目驚心的傷痕,朱海清立刻驚呼道:“建濤你怎么樣?是不是很難受,爸這就帶你去醫(yī)院。” 說到這朱海清暴怒的吼道:“米子軒你要為你做的事付出代價,代價。” 米子軒也不推開正揪著他衣領(lǐng)的朱建濤,懶洋洋的道:“這是正常反應(yīng),朱公子去洗個澡就好了,不信你去洗洗看,放心我不跑。” 朱建濤此時是又疼又癢,這些感覺都要把他折磨得快瘋了,他想也不想就道:“洗澡的真管事?” 米子軒笑嘻嘻的道:“當(dāng)然管事,快去吧,這滋味肯定很煎熬不是嗎?” 這話一出朱建濤是在也忍不住了,都來不及回自己的房間,直接把米子軒推開沖進(jìn)了他的房間。 朱海清怒視著米子軒道:“我兒子要是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米子軒呼出一口氣一臉欠抽的笑容道:“朱局稍安勿躁,進(jìn)來坐坐,喝口水吧。”說完他也不管朱海清轉(zhuǎn)身就走了回去,大模大樣的往床上一坐,拿起煙點燃就抽。 朱海清跟了進(jìn)來,坐在米子軒對面瞪著他,還是那副要吃人的樣子。 很快衛(wèi)生間里就傳來朱建濤的驚呼聲:“啊,爸,爸,爸你……你快來。” 朱海清嚇壞了,以為兒子怎么著了,也顧不得米子軒了,三步并作兩步跑了過去拉開衛(wèi)生間的門就沖了進(jìn)去,里邊立刻響起他的聲音:“建濤你……” 后邊的話朱海清又說不下去了,因為他兒子上半身所有的紋身竟然全不見了,地上有著大塊、大塊的皮屑,顯然是從朱建濤身上脫落下來的。 米子軒的聲音在外邊響起:“怎么樣?紋身掉了吧?” 朱建濤拿起浴巾圍在腰上就跑了出去,指著自己上半身白皙得如同嬰兒的皮膚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米子軒懶洋洋的笑道:“原理很簡單,跟蛇蛻皮差不多是一個意思,蛇要蛻皮,人也是,只是人體表的皮膚不跟蛇似的是整個蛻下來,而是一點點,一小部分一小部分的,平時我們洗澡搓下來的泥垢其實就是蛻下來的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