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空中飛尸-《一線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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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伸手摸了一下,幾只小東西卻軟軟的。抓到面前一看,竟然是幾只蛆蟲。那人心里既感覺驚恐又覺得惡心,急忙洗了手,趕緊打電話報警。那滑翔傘又飛了兩百多米,掛在一棵路邊的樹冠上停了下來。蛆蟲不停的掉落下來,在警員趕過來的幾分鐘時間,竟然在地面上積了一小層。
圍觀的群眾驚呆了,因為聞著這樣的惡臭味,再加上地面上的尸蟲,不用說滑翔傘內一定是一具高度腐敗的尸體。警員到達后,支起鐵架子湊近一看,一股惡臭撲面而來,頓時把那警員熏的吐了出來。又過了十多分鐘,區公安分局的法醫也趕到了現場,經過初步鑒定,此人正是此前失蹤的滑翔傘駕駛員周的盧。
周的盧的死亡時間在一周之前,也就是說,當日他失蹤的時候就已經死了。至于是突發疾病死亡,還是被人謀殺,一開始法醫并未給出確切的答復。六月中旬,上海的溫度已經很高了,周的盧的尸體大部分已經腐敗了,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尸蟲。盡管法醫們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面,可看到這一幕時,依然緊張的頭皮發麻,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兩日以后,浦東警方對外公布,周的盧的死因是窒息,系被人活生生勒死后再拋尸的。由于這起案子造成的社會影響很大,而且他的遺體情況比較特殊,警方隨即成立了專案組,調集一切資源偵辦此案。遺憾的是,周的盧失蹤之后的去向,誰也不能提供,周邊幾個鎮上街道的監控錄像,也不能提供有用的線索。再對周的盧生前的社會關系進行調查,發現此人以前住在陜西,二十多年前來到上海打拼,在主城區有一家*絲綢產品的店鋪。由于生意不錯,所以他的家庭條件也很好,平日里幾乎從未與人發生口角,更沒有所謂的恩怨過往。參加這次表演,無非是他的個人興趣問題而已。大面積的排查過后,依然找不到合理的殺人動機和可疑對象,當地警方的偵破工作就此陷入了僵局。
在上海市公安局的指導下,專案組又圍繞周的盧的親屬和朋友關系入手調查了一遍,可還是毫無頭緒。周的盧的遺體上,最新款的蘋果手機還塞在腰包里。錢包里雖然現金不多,但幾張銀行卡和信用卡都好端端的插在里面。所以從這一方面來判斷,兇手不是因為錢而殺人。讓當地警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周的盧出事前正在駕駛滑翔傘去表演,他為什么會突然的離奇失蹤遭受殺身之禍,是什么人能讓他在表演的關鍵時刻抽身離去。
警方又查了他的通信記錄,但幾個電話都是正常的通話范圍,而且在他失蹤之后,并沒有什么異常的號碼打進來。多個社交軟件上,也沒有什么可疑的信息。大海撈針一般查了足足兩個月,當地警方實在無計可施,只能向公安部求助。
公安部第一時間便派出了調查專員前往上海指導破案。可惜的是,尸體腐敗過于嚴重,滑翔傘和周的盧的衣服上都沒有采集到任何指紋信息,擴散到周邊省份城市的排查行動也未收到有價值的回報,這起命案再次懸了下來,一直拖到了今天。
柳南禾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眉頭,他不是神仙,各級警員也不是笨蛋,既然這案子懸到今天,自然有它難以破獲的道理。殺人總是有動機的,就算是一時間的沖動殺人,也要有個合理的解釋。據卷宗里說,周的盧當日在天上飛著,跟其他人列成一隊,誰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不見了的。按理來說,半空中有一架滑翔傘飛過去,會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可是離了新港鎮上的城區,周邊的居民都說沒有注意有滑翔傘飛過去。這個情況太反常了,難道說周的盧根本就沒有飛離新港鎮,而是在飛起來沒多久后便遇害了,兇手將他的尸體和滑翔傘全部藏了起來,事后才轉移走的。
想到這里,柳南禾馬上搖了搖頭。這個說法站不住腳,因為現實社會沒有輕功高手,不可能在半空中殺掉周的盧。而且滑翔傘進入居民區,一定會被很多人注意到,兇手如此狡猾,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這樣自露馬腳的事情。
那周的盧有沒有可能是自殺的呢?只有心萌死志,才有可能創造出這樣的殺人畫面。倘若他一心想要隱藏自己的行蹤,或許還有一絲絲成功的可能。可是這個猜想同樣不合邏輯,周的盧跟太太的感情很好,膝下一雙兒女也剛剛考入大學,他沒有道理選擇輕生。更何況他的尸體出現時腐敗成了那副樣子,一般的人哪會那樣去糟踐自己走后的遺體。
高宏達挑著眉毛說:“怎么,是不是覺得沒有頭緒了?”
柳南禾點點頭,跟著卻又搖頭道:“有時候感覺頭緒也挺多,只是推測起來,都有點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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