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納蘭無瑕神色一冷,說道:“請注意,你現(xiàn)在是一名警察,不是用你的思維去還原案件真相,是要找到犯罪分子的思維去破案。 你不相信難道所有人都不相信嗎?那你給我個解釋,為什么三個兇殺案現(xiàn)場全部出現(xiàn)這種特殊符號?難道你要告訴我犯罪分子喜歡畫畫嗎?” “我……” 那名警察一時間被說的啞口無言。 納蘭無瑕回過頭來,對秦浩東說道:“懂得這種鎮(zhèn)魂符的人多嗎?能不能根據(jù)這種符號,將犯罪分子的范圍鎖定在精通道術(shù)的人身上?” 秦浩東搖了搖頭,說道:“鎮(zhèn)魂符在道術(shù)當中并不高端,很多人都會,一些地方的巫婆神漢會,甚至信奉道教的一些普通老百姓都會。” “哦!是這樣啊!” 納蘭無瑕原本還想從鎮(zhèn)魂符上給案件打開一個突破口,現(xiàn)在看不太可能了。 王劍鋒說道:“犯罪分子已經(jīng)連殺了三個人,他的目標到底是幾個我們不知道,現(xiàn)在大家要做的是盡快找到這三起案件之間的聯(lián)系,找到他作案的思維和頭緒,首先要制止下一起兇殺案的發(fā)生,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將犯罪分子緝拿歸案。 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推斷,犯罪分子作案的頻率是三天一次,大家一定要抓緊時間,決不能讓第四次起兇殺案再次發(fā)生。” “是!” 納蘭無瑕率先答應(yīng)下來,不過心里對于如何破案卻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接下來,在場的人開始對于案件進行細致分析,對于這些專業(yè)的東西,秦浩東并不太明白,一直坐在旁邊閉目養(yǎng)神,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一個多小時后會議終于召開完畢,王劍鋒回了市局,他跟納蘭無瑕一起離開了會議室,其他人都開始去忙手頭上的工作。 回到辦公室,納蘭無瑕皺著眉頭說道:“浩東,你說犯罪分子到底是個什么人?從表面上看,他們殺人取器官應(yīng)該是器官盜竊團伙所為。 可是從犯罪現(xiàn)場的角度又說不通,藥王廟,游船上,公園里,這些都不是盜竊器官團伙而正常實施犯罪的地方,因為這里的風險太大,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而且他們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 可如果說對方的目的不是為了盜竊器官,那作案動機又是什么?情殺?這不太可能,死者有男有女。 仇殺?那又為什么盜取別人的器官?從作案手法上看,這些人的手法很專業(yè),絕不是殺人后泄憤毀壞尸體那樣簡單,他們的目的就是完整的拿走死者的器官。” 秦浩東坐在沙發(fā)上,一邊品著茶,一邊欣賞著納蘭無瑕認真思考的神態(tài),有人說,男人認真工作的時候最帥,其實女人也一樣,現(xiàn)在的納蘭無瑕看起來格外的漂亮。 “這三起案件,從作案的時間,地點,和死者的特征,根本找不到任何相連的地方,如果不是他們切割器官的手法相似和現(xiàn)場留下的鎮(zhèn)魂符,真的無法將它們統(tǒng)一并案……” 納蘭無瑕自顧自的說著,可是說了半天,見秦浩東也不搭話,不由惱怒的說道,“你在干嘛?也不說幫我想想怎么破案,再這么下去我臉上都要急出皺紋來了,到時候看你怎么辦?” 秦浩東一頭的黑線,胡小仙裹胸的時候說損失的是他,現(xiàn)在納蘭無瑕又這樣說,看來喜歡自己的女人越多,肩膀上的責任越大。 他放下茶杯說道:“其實你也不用想那么多,這些事情你不知道,但找人問問就可以了。” “找人問?找誰去問?誰又知道這些?”納蘭無瑕一臉的詫異。 “找死者,死者一定知道犯罪分子的特征,或許知道更多的一些情況。” 納蘭無瑕白了他一眼,說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跟我開這種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秦浩東攤了攤手說道。 “你確定是認真的?”納蘭無瑕緊盯著他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