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寶貝,文姐與她的夫君被置換了身體與能量?這可如何是好,這是前所未聞的事情,不知道他們究竟碰到了什么寶貝,他們卻不肯回答。 在江程的反復追問之下,文姐卻扭扭捏捏,不敢回答,她的夫君,隨即起身,猛抽了一口煙斗,拍與桌上,理直氣壯地說道:“不過就是看起來像蘑菇的一個物件,不是真蘑菇,而是用類似翡翠的一個東西雕刻成的東西,我們去回收這件東西的時候,給那個賣主一個價格,他不滿意,隨即發生了爭執,不知道他念念有詞說的什么,反正我們夫妻二人就變成如今這般模樣了,所以我們反復的思量,這邊也就那個出產寶貝的墻壁才能夠復原,因此才大半夜摸索在這里,實在也沒有辦法。” 但是聰慧過人的江程卻對他所說的話,半信半疑,他們的身體能量被置換,這是勿容置疑的,但是他們碰到的那個東西,絕對不會是他們所說的那個樣子,看他雖然表面上理直氣壯,那眼神里卻有著些許躲閃。 如果分析沒錯,他們所收到的那個蘑菇形狀的物件,可能就和這個出寶貝的墻壁有關,而且有這寶貝可以將人的能量置換,那么就非同一般,不是價值連城就是一種神奇之物,所以他們才會有借用寶地一說,但是這個地方,必須要經過陸老板的允許,才能夠讓他們去觀看,而不是用這種齷齪大半夜摸索猶如賊人的手段,來獲取。 “我只是想聽你們夫妻二人的意思,究竟是想讓我把這地方借給你們用一下,還是讓我幫你們查出,這類似于蘑菇形狀的翡翠物件,究竟是什么東西。對了,那東西最后你們買下來了嗎,還是還給了原來那個賣主?” “江教員,他肯定是讓我們買了下來,因為我們感覺好像中了魔咒一樣,需要解藥么,希望他能夠讓我們早點康復,但是他拿了錢就走了,卻跟我們說了一套詞,風里來,雨里去,蘑菇有狀,情無價,深山有樹,下面采,武校有寶,需探求。” 江程粗略地分析一下,他說的這套詞,倒像是真的,但是之前他所說的就是半真半假,能量置換也是真的,于是他順水推周的問道:“你們應該按照這套詞的順序,來捕捉他的信息,和你們需要的東西,風里來雨里去,那么今晚你們是來對了,蘑菇有狀情無價,你們還沒有參透,深山有樹下面采,咱們附近就有一處大山,然后你們才能進行后面的……不知我所分析的,二位是否表示贊同呢?” 文姐的夫君略微低頭沉默了一會兒,笑道:“有道理,可是我們二人都不會什么功夫,怎么能到深山去采這些東西呢,估計這個消息就是讓我們采到與這蘑菇物價一模一樣的,能對上了,估計就能知道什么了,我們還得到你們這里來邀請功夫高手,這附近,也沒有什么人,比你們再會功夫了。” 江程卻忽然想起來什么,于是,跟跪在地上的文姐說道:“我還記得那個時候,藍笙跟文姐姐說過,我們在墻壁發覺那些物件,后來我們都交給陸老板他們保存了,其中就有一個類似于蘑菇的寶貝,我們還請您去幫忙研究去想一想,你答應過我們,而且說這是一個年代久遠的東西,不知道跟你現買下來的這個翡翠物件,是否有聯系呢。” 他攙扶起來文姐,她一直都不肯起身,江程反復的要求她,她才站了起來,卻不依不饒的說道:“一定要答應幫助我們呢,我們夫妻二人沒有什么功夫,您這功夫如此的高深,還有其他的助手,如果你們在空閑的時間,麻煩你們,一定要幫助我們……” 這哪里是什么幫助,分明就是一種軟弱的要挾……江程并不想幫助他們,不知道文姐他們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或是他們二人故意裝作可憐,能量置換了,來借此探求這面墻壁上的寶貝,也未可知。 聰慧的江程想了一下,說道:“這個練功房是空的,你們二位,這么晚了,剛下雨路滑,路上一定還沒有干,你們就在此休息吧,我回房去了,什么事情都明天早上再說吧,我會跟其他教員打好招呼的。” 這二位本來就對練功房感興趣,如此一來,非常的歡喜,滿口答應了,還夸獎江程個大大的好人。 江程故意走到九浮臺附近:“這是我練功用的東西,但是能給你們帶來亮光,我就熄滅一半好了,免得屋里太黑,夜里你們如果起夜還不方便,這練功房里,也有床鋪,你們就在這里將就一宿吧,明天早上我吩咐廚房多準備點飯菜,我們武校,雖簡樸,也不差你們這一點吃的,你們就在這里將就著一下,明天我們具體商量,下一步的辦法。” 他悄悄觀察著他們二位的目光,看出來竊喜的神色,但是江程卻故作面無表情,又裝作關心似的,跟他們打了一聲招呼,關上門出去。 他們悄悄從窗戶縫隙觀看,見江程已經走遠,他們坐了一會兒,看了看附近,沒有什么可以欣賞之物。 文姐的夫君卻坐不住了,于是從座位上起來,走到了九浮臺附近,觀賞著這異樣的練功場地:“這就是支那人,喜歡的練功的地方嗎?他們真的很神奇,還有這種練功的方法。” “少佐,事情,都已經按照您說的已經辦好了,我不知道咱們兩個人什么時候才能恢復正常,不知道,你要陪我到這里究竟要做什么。” 原來,文姐的丈夫,竟然是鬼子,就連妹子文燕,都不清楚。他是比少田大佐,暉一郎少佐更為陰險狡詐之人,前面兩個,做事情偶爾還在明處,而他,則在暗處,興風作浪。 而且,他還有一個漢人的身份,起初他并不知道,因為他是出生在這個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