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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你所說的，這只是一些感觀上的蒙騙，怎么可能……像你說的迷失自我，莉莉姐當然永遠還是莉莉姐啊。”葉海亞想說一些話，將她從這個古怪的問題上拉回來。

    然而大姐頭搖了搖頭，“幻術跟夢境一樣，是只有認識到之后才能打破。而當所有人都認不出來原本的你之后，漸漸的，就連你自己也會忘記原本的相貌與身份，如果自己都忘記自我的話，那么以前的身份就再也找不回來了，幻術就變成了現實……”

    聽著莉莉自言自語般的話語，葉海亞也陷入了沉思，陷入了對這個世界的一些思考之中。

    而這時，莉莉忽然轉移了話題，“別在意這些葉海亞，就當我的一些胡思亂想而已。說說吧，你曾經跟圣女一起在世界碎片中旅行過，那位大人有沒有告訴你一些關于無面者的東西，或者血之教會歷史的事情？”

    “好像……沒有。”葉海亞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在沙漠之中，雅妮很少提到血之教會的往事，也許是覺得自己不會關心那些東西，或者怕惹自己生氣而故意避開了這些話題。

    莉莉此時拿出了一面鏡子，在臉上擦著什么東西，就好像是在卸妝一般。

    “其實，要知道無面者的事情，還是要從教會的起源說起。”她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邊將歷史娓娓道來，“你應該知道在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世界分散成細小的碎片之前，人類還是血族的眷族。”

    “血族的眷族？”葉海亞聽到這里楞了一下，想起來自己曾經在這個世界的哪里聽說過“血族”這個詞語，好像是之前在某一個世界碎片中，葉海亞遭遇的紅衣法師曾經說道過這個詞。

    那是那個光頭好像代指的是他身邊的兩位吸血鬼少女，看來血族是對這個世界吸血鬼的稱號，那位在一開始綁架自己的吸血鬼女士也應該是血族的一員。

    而莉莉進一步解釋道，“其他的的血之教會，例如這個世界的圣城，好像不太喜歡直呼其名，而是喜歡用什么智慧種族或者古老的種族來指到他們，不過在我們那里并不是忌諱。”

    葉海亞想到在那片沙漠的時候，雅妮當時經常跟他提到撰寫教會圣典的古老種族，看來她們說的是同一個東西。

    “你剛才說，人類是血族的眷族，這是什么意思？”葉海亞進一步拋出了疑問。

    “怎么你不知道嗎？”莉莉的談論這些的語氣就好像在談論某種常識，“啊，別在意，其實可能這些歷史對于血之教會的人比較熟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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