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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黑！”方娜輕聲叫了聲。

    “嗯？”

    李小黑抬起頭來，笑著問：“咋，手勁兒用大，捏疼你了？”

    “不是！”

    方娜有些扭捏的說了句：“不好意思！”

    “……”李小黑回味兒了會，才明白過來，原來方娜是在跟自己道歉，為她的任性。

    干笑著抓了抓頭，嬉笑著說：“娜姐，您這就見外了不是！”

    其實李小黑到健身館的時間，也不短了，能感覺的出來，這里的生意只能算了一般，并不是太好，不能說冷清吧，也絕對算不上火爆。

    整個管理階層，只有方娜一個人，其他人，說白了就是打工的，拿著工資干著活，不會多事，也不添亂，更不會為了健身館的生意給方娜出謀劃策。

    地方不小，人員也不少，可收入卻薄薄，要不是有一些像南宮紫云這樣的特殊‘老客戶’支撐著，說不定早就經營不下去了。

    以前或許不當回事，因為健身館可能就是方娜前夫，給她找的一個事兒做，不至于在家里閑著，但現在不一樣了，兩人離婚以后，如果這里不能盈利的話，那說不定方娜就得露宿街頭。

    說露宿街頭，有點慘，但絕對不好過就對了。

    方娜現在也肯定在為健身館的事情發愁，不然也不會老走神兒和嘆氣。

    李小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幫忙，經過昨晚上和今天的事情，兩人之間好像也產生了點化學反應，關系更近了，更像是傳說中的姐弟。

    下午四點到晚上六點，晚上七點半到晚上九點半，有兩節方娜的健身課。

    這些‘特殊’的老客戶，是維持健身館經營下去的重中之重。

    如果她們走了，那這里距離黃攤子，也快不遠了。

    “小方，今天是怎么回事呀？”

    下午，一個比方娜年紀稍大的女人，來的比較早，三點左右人就已經到了。

    有一節私課，是關于‘女子防身自衛’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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