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宅的管家是今天晚上訂婚宴的主力。 訂婚宴雖然是在張晉家老宅進行的,但是一些人力物力,全部是徐家供應(yīng)。 這徐管家此時本應(yīng)該在后廚忙得打腳后跟的,但他實在忍不住要看出來沈浪倒霉。 所以原本迎賓沒有他什么事情,他也跟在外面舔著臉迎接客人,而且專門挑那種地位不高的客人迎進去。 然后,他眼角始終瞥著沈浪這邊。 他和沈浪算是無冤無仇了,而且也不是因為主辱臣死。 主要是因為沈浪之前在徐家入贅的時候,完全是一個傻子加廢物。 徐家每天的市場就是吃飯,睡覺,踩沈浪。 沈浪完全處于鄙夷鏈的最低端,徐管家平均兩三天不踩沈浪一次就渾身難受。 現(xiàn)在你沈浪竟然發(fā)達了,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這,這怎么可以? 你發(fā)達了,我以后見面了還怎么踩你啊。 而且你這種茅坑貨色都能發(fā)達,很挑戰(zhàn)我的人生觀啊。你沈浪這種垃圾,本就應(yīng)該在茅坑里面被人家踩著拉屎一輩子,怎么可以忽然發(fā)達起來? 都說矛盾是仇恨的根源,其實妒忌才是! 此時,見到沈浪被這個低級的娼婦污蔑潑糞水,徐管家真是好高興,好爽啊。 心理恨不得大喊道:這事是我辦的,我辦的 然而沈浪一招神來之筆,直接讓情形逆轉(zhuǎn),這個娼婦竟然一口咬中了他徐管家。 頓時,徐管家臉色一變,怒斥道:“哪里來的下賤娼婦,胡言亂語。你污蔑沈浪,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堂堂徐宅的管家,怎么可能認識你這等貨色?” “我呸!”那個娼婦怒斥道:“二狗子三十年前你什么貨色,大家一個村子我能不知道嗎?當年你偷看我上茅房,忘了嗎?” 沈浪一揮手,這么精彩的故事,要讓她講下去。 那幾個乞丐和流浪漢盡管不情愿,但還是站定了,但依舊將那個娼婦抬在空中上下其手。 徐管家寒聲道:“今日我主家大喜之日,我不和你這等下三濫的女人計較。” 說罷,徐管家就要走。 那娼婦嚇壞了,尖叫道:“二狗子,你不能走,你不能走。明明是你花錢雇傭我來污蔑沈浪的啊,你給了我十五金幣,說事成之后還給我一套房子的。” “沈浪公子,我是被逼的啊,被逼的啊……” “都是這個二狗子,三十年前他在村里就偷看我出恭,后來進城商鋪做學徒發(fā)達了。前幾日專門找到我,讓我往你身上潑糞水,還借機睡了我五次,前四次起不來只是胡亂蹭蹭?!? 這話一出,眾人不由得朝徐管家看去。 你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了,口味竟然如此……獨特。 都是兒時回憶害死人啊,當年這娼婦在村里可是花一朵啊。 《手機》里面嚴守一發(fā)達了之后,內(nèi)心對村里的大嫂田桂花還有一絲少年遐想呢。 沈浪朝著娼婦道:“這么說來,我沒有去睡過你?” “沒有,沒有……”那個娼婦道:“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沈公子,是徐管家花錢雇我來害你的。他本來還說加錢讓我承認自己有梅花,還把你染上了,我沒答應(yīng)?!? 我日,這就惡毒了啊。 梅花就是梅/毒,在這個世界可是治不了的臟病。 說沈浪口味重去玩這種下賤的娼婦,別人只是鄙夷一番,說他身染了梅花,那名聲就徹底毀了,走到哪里都如同人形劇毒一般讓人惡心恐懼。 “來人,將這個賤人給我趕出去?!毙旃芗掖舐暫鹊?,然后他就要往院子里面溜。 “站住!”沈浪道。 徐管家冷笑道:“沈姑爺,你雖然是伯爵府的贅婿,但還管不到我徐家頭上吧。你這般姿態(tài),小心別人看到了會說玄武伯爵府真是跋扈,不愧是玄武城的主人啊?!? 二狗子你可以啊,區(qū)區(qū)一個商人的管事,竟然都學會政治攻擊了啊。 你這是說我玄武伯爵府踐踏行政嗎? 說罷這位徐管家轉(zhuǎn)身離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