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馬素素經常練習瑜伽,身段非常柔軟。盡管雙手被戴上了手銬,還是能極力迎合著嚴樂的動作,讓他既能充分享受征服的快感,又能體驗新鮮和刺激。 云雨過后,嚴樂用鑰匙打開了馬素素的手銬。 馬素素猶如一只溫馴的小貓,蜷伏在了嚴樂的懷里。 嚴樂伸出一只手,輕佻地捏住了馬素素的下巴,問道:“你來的時候,帶了幾個人?” 雖然下巴有些疼痛,馬素素卻不敢掙扎,老老實實地回答:“我連保鏢都沒帶,孤身一人來的。我知道,你要娶的人,只能是駱大小姐!今天的事情要是讓駱大小姐知道了,駱大小姐或許嘴上不說什么,心里肯定不高興。” 嚴樂笑了,松開了馬素素的下巴,在她的臉上重重地扭了一把,說:“挺善解人意的嘛!看你床上的功夫,也挺嫻熟的,應該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 以馬素素臉皮之厚,臉色也紅得像是熟透了的辣椒,她那柔若無骨的身軀,如蛇一般在嚴樂的懷里扭動起來,膩聲說:“嚴少,你太壞了!人家才二十幾歲,就那么老嗎?” 可以說,馬素素現在的模樣,十分的惹人愛憐。 但是,嚴樂一下子就把馬素素推開了,猶如撥開了一條毒蛇。 由于嚴樂用力過大,馬素素差點被推下了床。她的一雙杏眼,閃出了驚惶而迷亂的光芒,可憐兮兮地看著嚴樂,如同一只被主人踢了一腳的哈巴狗。 嚴樂的話中透出了威嚴:“跪下!” 嚴樂的話音剛落,馬素素就立即行動了,她首先爬到了嚴樂的腳下,在嚴樂的腳下跪了下來。 對于馬素素的識趣,嚴樂很滿意,他抬起一只腳,搭在了馬素素的頭頂上。 馬素素一動也不敢動,仿佛她的頭頂托著一件珍貴無比的瓷器,唯恐瓷器跌落下來摔得粉碎。 嚴樂慢條斯理地說:“馬素素,我記得很清楚:在我大哥得了那種怪病之前,你見了我大哥就滿臉堆笑,見了我就冷冰冰的。” 嚴樂語氣很輕,話卻說得很重! “嚴少,我錯了!”馬素素顫聲說:“我肉眼凡胎,有眼不識泰山,請你大人大量,不要與我一般見識!” 嚴樂哼了一聲,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以前你有過多少個男人,我都不追究了!但是,從今往后,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了!你這枝紅杏要是敢出墻的話,一定是枝折花落的下場!而且,睡了你的男人,也不會有好的下場!你聽清楚了嗎?” “我聽清楚了!”馬素素的聲音中沒有恐懼,反而透出了亢奮:“我馬素素,從今以后,生是嚴少的人,死是嚴少的鬼!即使嚴少以后不要我了,我也為嚴少守身如玉,決不會爬上其他男人的床!” 嚴樂自然知道馬素素的話不可信,虛榮心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把腳從馬素素的頭頂撤下了,語氣也和緩了:“到我懷里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