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哈哈,太好了!” “這是老夫這一年來聽到的最好消息,來來來,滿飲此樽!” 太師甘龍親自給坐在對面的杜摯將酒斟滿,自己迫不及待的先灌了一口,邊咳邊笑著說,“這酒是老夫平時最舍不得的,今天便宜杜老弟了!” 杜摯微笑著,將酒一飲而盡,不禁拍著按幾贊道,“此酒既有秦酒的甘洌,又有楚酒的綿柔,果然是千古佳釀,小弟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一聽這話,甘龍立刻將他手中的酒樽搶了過來,瞇著眼睛笑道,“杜老弟,你可不能喝醉,老夫參商鞅的秦章,還要你來代筆!” 杜摯微微一笑,“太師有所不知,喝得半醉寫字,其實才是最妙,小弟最好的書法都是喝酒之后寫成。” 甘龍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杜賢弟,茲事體大,容不得半點大意,這樣吧,你寫好之后,老夫把這壇僅存的送給你了,讓你喝個夠!” 杜摯一拍桌子,“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請?zhí)珟熌霉P硯來,我就在這案上寫就,把這張奏章下酒!” “妙極妙極,”甘龍立刻吩咐下人將將筆墨和硯臺還有一卷空白的竹簡,呈放在了餐桌上。 杜摯提起毛筆,在硯臺上微微點了點,斟酌著一字一字的寫來,足足一刻鐘之后,這才微笑地將皂擱起來。 由墨跡未干,甘龍直接離席站在了肚子的杜摯的身后,俯下身細(xì)看,那嘴下雪白的胡子都存在在硯臺上,被染成黑色而不自知。 “好,寫的好!” 看完之后,老太師捻須贊道,“杜老弟寶刀未老,當(dāng)年文筆就冠絕全國,如今看來這筆力,越發(fā)老辣。” 杜摯吹了吹竹簡上的墨跡,搖頭謙虛的笑道,“老太師是謬贊了!” 甘龍讓杜摯在對面重新坐了下來,瞪著眼睛說,“這個商鞅妒才忌能,當(dāng)年恃寵而驕,罷了你的上大夫之位,老夫這次要把它拿回來!” 杜摯拱手一禮,“多謝太師,區(qū)區(qū)上大大夫之位,弟子動腦并不放在心上,只是空有一身報復(fù),卻不能報效國家,真為可惜可嘆也。” 甘龍一拍案幾,“以老弟之才,完全可以擔(dān)當(dāng)相國之位,這也是商鞅作死,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殺了一幫匪徒劫持刺殺君上的人販,簡直是大逆不道,千刀萬剮也不為過。雖然此賊以制裁,但是商鞅絕對脫不了干系,老夫就他一個幕后主使,看他怎么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