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高臺之上,鄒忌氣定神閑。 昨夜,他和鄒律川于書房仔細分析了今日進入復賽的六位參賽選手,從第一輪的表現來看,父子倆認為最大的對手會是儒家的姜信、陰陽家的高逸和縱橫家的張儀。而道家黃凱、還有一介女流來自雜家淳于燕威脅性都不大。 今日復賽,張儀提前擊敗姜信,讓鄒律川又少了一個勁敵。 而且,原本因張儀來自鬼谷門下,讓他們心里頗為顧忌,今日一看張儀的勝出,其實更多的是因為姜信的發揮太過“愚昧”,張儀本身并沒有令人驚艷之處,從這兩輪比賽分析,他在應變力和口才方面和學宮十杰相比,也不過是中流水準,父子兩人都松了一口氣。 所以,這一輪抽中高逸,鄒律川決定把它當決賽來看待,外松內緊,嘴上說得輕松,心里己緊崩如弓弦。 “高兄,你先還是我先?”鄒律川問,臉上輕松自然。 “為兄癡長一歲,那我先吧?!备咭菀补笆中Φ溃⒉煌妻o。 所謂先聲奪人,先入為主,先手占了氣勢上的優勢,既然對方主動送分,高逸自然不會假意錯過。 他抬頭挺胸,目光炯炯有神,對高臺上的鄒忌和夫子們團團一禮,朗聲說道:“相國,各位夫子和臺下的眾位學子,接之前姜學子的話,在下認為無論大王有意也好無意也好,將空白帛布放入蠟丸,本身而言,都是一道妙題,對我等參賽選手都是一個絕佳挑戰?!? “而且……”高逸笑得很燦爛,“如此一來,也讓我們的比賽更加有趣了!” 這一席話其實是變象地夸獎齊王,聽得臺上的老夫子們頻頻頷首,果然是百年世家熏陶出來的子弟,說話就是漂亮,而且顧全大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