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偷盒子-《嫁痞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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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德寶將身形隱在廊下陰影之中,豎起了耳朵仔細聆聽那院子的動靜,四間屋子領頭的兩人住了一間,其余緊挨著卻是四人一間,共十四人,個個都是身手高強。
他豎著耳朵細心聆聽,那院子里共有十二道綿長平穩的呼吸,卻有兩人在院子里四處走動守夜,侯德寶想了想便伸手在那柱子上頭一按,身子已似風吹的落葉一般輕飄飄上了房。
腳尖一點,人便翻過屋脊轉到了另一側,他前頭出去時已打探過方魁二人所在的屋子,幾步過來人已伏在了屋頂上頭,伸手去扳那瓦片。
“咯咔……”
此時外頭風大雪大,雖說上頭有些聲響卻已是掩蓋了。
侯德寶借著屋頂的洞口往下看,雖是普通人這般只得瞧見屋里黑咕隆咚一片,便是炕在何處也瞧不出來。
侯德寶自是不同,他那雙眼可是練過的,無論黑夜白晝俱能纖毫分明,這廂探頭往下一瞧,卻見那炕上睡了兩人,左面那個就是舍餅給他們的人。
侯德寶師出身千妙門,想當年祖師爺萬通真人乃道門中的奇才,奇門遁甲、機關消息、醫藥毒創、妙手摘星無一不通,晚年時收了幾個徒弟,將一身的本事分給了幾人,大徒弟便創了這千妙門,專是做那梁上的君子,偷摸的強人。
不過千妙門可不是那江湖上小偷小摸的蟊賊可比,這一門也有三偷三不偷,偷富偷貴偷豪強,不偷窮不偷急不偷救命錢。
不過這世上人有千百種,有那打腫臉充胖子的,有那愛穿了錦衣夜行的,有那收了好東西挖洞埋了的,也有得了大寶貝,擺在堂屋里請人來瞧的……
問你怎么知曉這對面過來的是真富是假貴,是裝窮是真貧?
因而這竊門一道頭一個練的便是眼力,看人穿衣佩戴,看人神態說話,看人坐立行走,看人用飯吃食等等,細微末節之處才能瞧得見人的出身。
侯德寶那一雙眼沉浮江湖幾十年,是人是鬼在他面前走一遭便要被扒下面上那一層皮來!
侯德寶與方魁等人呆了一宿,旁人瞧不出來,他如何瞧不出來?
方魁身上藏了東西,他雖是神態平常,但那右手卻有意無意撫摩著腰間的刀柄,左手偶爾撫過胸口處,旁人說話瞧著臉還好些,若是掃過他肚腹處便立時緊了緊刀柄,這樣的神態定是十分著緊身上的東西。
侯德寶暗想,
那臭小子指名要這兩個領頭的,左邊這個身手最好,身上又藏了緊要的東西,我不如便摸了他的,給那小子瞧瞧,也好讓他心服口服!
想到這處心里便已有了計較,這廂卻是重蓋好了瓦,又翻身自那屋頂上下來,下到后頭灶房中,這時灶房之中空無一人,爐里的火已是壓了,侯德寶過去嘿嘿一笑,將那爐門打開,撥弄撥弄里頭,暗火借了風力立時明亮起來。
侯德寶抱了一旁的柴往里頭狠加了一把,又將那煙道的隔板抽了起來,方魁兩人住的屋子離的灶間近些,待得火燒起來他們便是最先熱的。
待得火越燒越旺,那屋子里的炕便漸漸熱起來了,又因著夜深天寒,四窗緊閉熱氣不散,里頭熱得更快了。
侯德寶見火候差不多了,又翻身上了屋子,掀了瓦一看,屋里頭的人果然覺得熱了。
下頭兩人翻了幾個身,身上的被子便被掀開了,這時節人還沒有熱到醒來,不過依著練武人的警醒要不了一柱香的功夫人便要醒了。
侯德寶要的便是這一柱香的時間,待得炕上兩人把身上的被子蹬散,露出胸膛時便能瞧見方魁薄衫里頭凸出的一塊了。
侯德寶嘿嘿一笑,自懷里掏出團東西來,卻是銀閃閃,不硬不軟的一團絲線,這東西可是師門里傳下的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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