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101:穢血描艷青花軒-《九歌謫仙傳》
101:第二十回穢血描艷青花軒
引子:
慣向青樓買笑人,紅粉追歡皆意淫。
嘲風(fēng)弄月說風(fēng)流,花柳懷下覓色情。
青花軒位與襄城北城區(qū),規(guī)模宏大極其富貴,表面上青花軒富貴堂皇美女如云,實則富貴其外污穢其內(nèi)。是為美女,不過殘花敗柳也!有俏臉纖姿者,不過是脅肩謅笑,奉承之婦。美者之美是為交易之花俏,乃是搔姿弄首充其量為人間色相做權(quán)罷了。
詩云:青樓行戶小美娘,吃客穿客皆風(fēng)尚。后門送去舊日故,前門迎來新情郎。門庭熱鬧車馬頻,青花軒閣最平常。
青花軒琉璃堂皇高墻護閣,此三字不需青花二字,世上之青花,少之又少,但凡是同一類的花卉,便被世人識為奇葩,當年老鴇花娘立這牌坊命此名就是這個意思;我樓之女,皆為青花皆為仙姝奇葩也!但也確實如此,所有在青花軒的娼妓,卻真?zhèn)€是美女如云,若非如此,青花軒又豈是門庭若市?
在青花軒正門,一眼見之車水馬龍,能入的其內(nèi)的,大多為那些風(fēng)流公子和富家子弟,劉云琪一身衣衫褸爛仗劍而至,與這香酒艷花富貴之地自然是極其不配的,方入的大門,有妓見之,先時節(jié)忙諂媚迎合,近觀來見劉云琪一張奇丑面孔,頓時被嚇的唯避不迭,但轉(zhuǎn)而有娼妲媚迎,卻是那些名貴之客和俊俏的衣風(fēng)流少年,劉云琪身處此境,猶如江河之心一堵孤立的磷石,水流而去與之無關(guān)。
方走的幾步,卻聞旁有數(shù)妓竊語冷譏,先聞一個稍成熟的娼婦言語而譏;哪里來的窮酸丑鬼,此處卻也是這等污穢丑八怪能來的地方?隨之又聽一個艷妓相諷;有錢給老娘,老娘都不敢做這檔子生意,單不說窮來無銀不做還罷,既是有金銀珠寶卻也是做不得,看那一幅地煞似的鬼臉,與之交系看上一眼那面目,豈不疑是與鬼怪共眠?而第三個卻又冷笑;就算有膽量的,既不此想,只怕不心驚還膽寒呢,還莫說磨鬢親吻同床共枕了。
劉云琪一一聽再耳中,自然如風(fēng)而逝,卻如何記在心里?只顧自己我行我素的走自己的路,復(fù)走的幾步,卻有兩只龜奴上來攔截,前一個說:“我說你這窮酸相,好好的地兒不去,卻來此要飯吃,你問我們要飯,我們向誰要去?好好的走開,一身的污煙臟氣,別薰了這里的客人。”一時見劉云琪手里拿著一把劍,另一個卻又冷笑道:“嘖!嘖!嘖!還拿個破鐵片子想嚇人是不是?一幅猙獰的面孔就夠了,何需多此……”一語未了,那兩個龜奴頓時慘叫一聲;胸口中了一劍,便一頭栽在地上,動了兩動,便了無聲息了。
劉云琪正是心急火燎之時,此一時只心系侯小玉一人,哪里容得這等下九流在自己面前這等阻礙和吆五喝六?一怒之下,長劍出手,左一橫,右一挑,那兩個窩囊費似的龜奴便被那劍刺了兩個血窟窿。
劉云琪也不管這倆龜奴的死活,正欲向前走時,迎面卻跳出一彪形漢子,右手持著一把刀,迎面便朝劉云琪頭上劈。
雖然說自己現(xiàn)在是個落魄的人,但劉云琪對青樓里的狗男人是十分看不起的,自己既然把長門派的掌門人無虛子道人稱為師父,無虛子道人也曾授教過劉云琪的,雖說現(xiàn)在沒有長門新起之秀流云七劍那么高的道行,但一些長門玄功皮毛對付那些平常之徒還是有余的,眼見的刀光迎面閃來,雖架勢有幾分兇,但這一出手,在劉云琪眼中卻顯的十分笨拙了。
劉云琪見了,眼不跳心不寒,一聲不坑卻橫起一劍,身形一頓,頭微微向右一偏,先擋下一刀,劍卻向后滑出,反出一劍卻正中那大漢背后命門穴:“你這廝自己想找苦頭吃卻怪不得別人。”然后收劍在手,見眾客唯見自己個個驚慌人人自危,卻冷冷的說:“我與任何人無仇,也不會無綠無故胡亂的傷及他人,今日來此只想見老鴇一面,有事要問,但若含在有人攔我,那就休怪我人有情劍無意了。”
劉云琪來過青共軒也不止一次兩次了,自己知道那青花軒鴇母花娘的廂房,一時提著把血淋淋的劍便向內(nèi)院走去,轉(zhuǎn)過三徑回廊,見竹林處有雅閣數(shù)間,中間一套格外華貴,其房門虛掩,劉云琪卻飛起一腳將其踢開,方走入廂房卻聞房內(nèi)****連連。聞聲看去,內(nèi)有紗帳一頂,床榻一張,紗帳之內(nèi)一男一女赤身裸體恥合正歡。劉云琪也不避違這些骯臟的肌合,卻沖紗帳大喊:“花娘過來,我有事要問!”劉云琪一語出口,好像那帳內(nèi)之人未聽到這言語似的,只顧自己一味的叫親親,叫爺爺,叫心肝寶貝的呻吟。劉云琪復(fù)喊一遍時,那紗內(nèi)婦人卻大怒:“肏你大爺,沒看老娘正爽著嗎?吼尸喊喪啊?肏!”然后卻又只顧自己亂哼哼的啊啊亂叫。
劉云琪聽得這話,不為被這**所罵而怒,卻因心里有個侯小玉而牽掛萬分,卻問該問之人而不回應(yīng)而腦火,眉頭一鎖,手中劍一擺頓時怒氣滿忿的闖入內(nèi)廂,見這對狗男女相交正歡,左手一伸,當先一把扯下那青紗帳。右手一擺,手中長劍一閃手,便一劍削下那男人的頭,那婦人不及反應(yīng)過來,頓時濺了一身的血。而身上男人的頭顱卻早不知去向。一聲驚叫,那婦人頓時被嚇的暈了過去。劉云琪見了,見旁有茶幾,上有茶壺,提將來先把斷頭尸首踢開,便把里面的水一下子倒在那**花娘血淋淋的頭上,見花娘有所反應(yīng),卻左手在前一把抓住其頭發(fā),便從血淋淋的床上將**拖下地。那花娘受這般驚嚇,早渾身癱了,但頭發(fā)被人揪住,后怕另一回事,當然頭皮被人牽制,自然疼痛難忍:“爺爺饒命,爺爺快高抬貴手,讓奴家在爺爺手下在超一回生吧。但凡爺爺有事要問,奴家知道的一定回答,只求爺爺現(xiàn)在松手,奴家這頭皮快要被爺爺生生的揭掉了。”
劉云琪見花娘淚珠只滾,不敢哭出一聲,便松了手然后將劍一橫,架在花娘脖子上,劉云琪卻直接進入正題逼問花娘:“是不是有個叫侯小玉的女子曾被你們逼良為娼?還有侯小玉臨產(chǎn)的一對胎兒何去了?侯小玉人在何處?且一五一十的說,不然那狗奴才便是樣子。”
那花娘雖心里對面前這個地煞百分的害怕,但知道必為此事而來,此見一經(jīng)提起此事,心里頓時想起了惜玉來,但逼迫惜玉為娼自己可是親手所為,此見眼前這兇神惡煞之徒下手兇殘,若自己知道不說,遷怒了他,自己豈有命可活?一時嚇的忙求饒:“爺爺容奴家穿了衣裙在說不遲。”
劉云琪一聽此言,這才發(fā)覺自己太過心急,一手所逼迫之人竟然是一個骯臟的赤身婦人,眼睛向一旁看去:“不曾想像你這樣骯臟的婦人卻也知幾分廉恥。”便讓開一步只怕因看了這骯臟的蕩婦而臟了自己眼睛。而就在此時,一陣嘈雜之聲卻從前院傳來,劉云琪向外一看,卻見數(shù)一二十名持刀官差闖來,后面卻有一個龜奴指著劉云琪呼喝:“官爺;在此殺人犯案的便是前面那個拿劍的人。”
那為首的官差聽了龜奴之言,卻呼喝道:“這廝卻天大的膽子,竟敢在此犯案。好;先抓了一頓棍棒伺候了在說。”便當先向劉云琪撲來。
劉云琪一聽這話,知有人通報官家,心里卻想;且看方才一時之性傷人性命,如若被官府所抓必死無疑,可小玉之事自己晢時還要弄清楚,先避開他們才好。一想至此;返身就要向窗口逃去,不料那花娘卻一把將劉云琪的腿給死死的抱住,而那官府之人動作卻也迅速,不待劉云琪在動身,早以臨近其身。
劉云琪知道官差手中刀若未架在自己脖子上,自己還是有機會逃走的,右手長劍卻一擺,便在花娘雙臂上各刺一劍,左手卻一下子抓住花娘的頭發(fā),生生的將一個大活人扔向官差,然后后退一步便跳窗而逃。眾官差見了,當先一人接住花娘,而其它之人卻揮著刀向窗口跳下,死命的去追劉云琪。
卻說花娘這雅居之后乃是襄江江口,此江口為泊船碼頭,這一行人跳下窗,皆落在商船之內(nèi),劉云琪見官差窮追不舍,自己卻又不會長門的御駕之奇術(shù),若然跳水逃去,必死的更慘,眼見的自己走頭無路,忽而一縷玄影從天而降,卻單單落在自己面前,劉云琪不及看清來人是誰,卻覺的自己肩頭一緊,身不由己的被提起,便沖天而起,向北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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