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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先生沉沉的吸了口氣,不由握緊了手中的勾魂槍,沉聲說道:“黃長老,準備撤吧!現(xiàn)在收回鎮(zhèn)界尺還來得及,否則,恐怕就要丟了。”
黃山怨恨的目光忽然盯住了鬼先生,咬牙喝道:“老東西,只是一點氣息而已!他又不是真正的蘇醒了,再潑冷水,老夫第一個拿你祭天!”
給龜先生甩下一句狠話,黃山?jīng)_身邊之人喝道,“布陣!”
八個人按照先天八卦的方位,在云端盤膝坐了下來,手捏太古大陣法訣,口中喃喃自語。
一道道的光芒籠罩在他們的身上,氣勢淵渟岳峙,大氣浩渺。
在黃山等人一聲聲的吟唱中,奔潰的大陣瞬間安穩(wěn)了下來,而且威力節(jié)節(jié)攀升。
云瑯依舊緊緊的閉著眼睛,身影卻是緩緩的浮現(xiàn)了出來,雖然依舊是那個云瑯,但看起來卻又不是。
這片刻的消失,云瑯像是經(jīng)歷了一遭脫胎換骨一般,氣勢截然不同。
金色的符文在他全身上下流轉(zhuǎn),看似輕靈飄逸,氣勢卻又是大氣磅礴,讓人無法直視。
睫毛輕輕的動了一下,云瑯緩緩睜開了眼睛。
在那一瞬間,云瑯的雙目像是兩顆太陽,金光熠熠,氣勢駭人。
剛剛穩(wěn)定下來的大陣,被云瑯只是這么瞪了一眼,便再次的顫抖了起來,搖搖欲墜間,好似要崩塌一般。
云端之上。
黃山身后的幾名長老,忽然間像是被人在背后轟了一拳一般,身體猛地向前一凸,張口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
黃山雖沒有吐血,但面無血色,狀況也是格外的糟糕。
他的臉色和他此時的心情一般的難看,云瑯的氣勢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他至少已經(jīng)融合了一方神器的力量。
如此強大的力量,非是尋常就能出現(xiàn)的。
“諸位師弟,再堅持一下!他的力量新得,并不穩(wěn)定,此時就是我們的機會!”黃山咬碎了鋼牙,大聲喝了一聲。
但他的話音剛落,身后的幾位長老還未來得及動手,便再次吐出了一口鮮血。
“師兄,困陣被破了!”一名長老急聲喊道。
黃山的面色有些猙獰,這座大陣乃是他們幾人的精血加持,困陣被破,他也感受到了。
“李——長——風!”黃山惡狠狠地從牙縫中間擠出了李長風的名字。
破陣之人,非是他人,就是李長風這狗東西。
三大陣被他們巧妙的牽連在一起,此刻困陣被破,陣法威力大降。
像是使出了渾身力氣一般,黃山力度極大的捏出了法訣,咬牙發(fā)力。
身后幾名長老,一看黃山這般,也立刻穩(wěn)住身形,再度捏起了法訣。
云瑯眼中的精光,漸漸退散,他像個呆子一樣坐在翻滾的輪回河上,望著頭頂變幻不定的天,眼神迷茫。
在剛剛,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掛了的時候,太虛石忽然間心軟了一下,承認了他這個主子。
于是,局勢就在瞬間逆轉(zhuǎn)了。
云瑯算是因此因禍得福,他的記憶之中被硬生生的填充進了無數(shù)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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