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應(yīng)該是何愁有給他承諾了什么,這才讓他將眼前的痛苦當(dāng)成享福。 云瑯一點(diǎn)都不想知道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允許騎都尉跟這件事沾邊。 也就是從這一刻起,云瑯就不允許騎都尉的人靠近高世青十丈以內(nèi)。 即便是給高世青提供食物這樣的事情,也必須交給何愁有手下的幾個繡衣使者。 自從上次被特務(wù)欺騙之后,云瑯認(rèn)為,再面對這些人的時候無論如何小心都不為過。 半夜大河河面上傳來了一聲巨響,云瑯披衣而起,匆匆的來到城墻上,在十幾支火箭射上了半空,他才發(fā)現(xiàn),原先堆積在大河上的冰凌堤壩,終于坍塌了,洶涌的河水裹挾著巨大的冰塊順流而下。 河面上的水位迅速的在下降,看樣子大河凌汛期就要過去了。 非常時刻,自然要守在城墻上的。 居住在箭樓上的何愁有已經(jīng)召喚他三次了,他依舊不為所動,以觀察汛情為重的理由推脫了。 騎都尉因?yàn)榭瞻孜碾阂皇拢呀?jīng)讓皇帝很不高興了,要是再胡亂摻和進(jìn)別人的事情中,一個多事的標(biāo)簽,一定會被劉徹貼在云瑯腦門上的。 騎都尉中明明有將軍,有侯爵,劉徹的目光偏偏就盯在云瑯身上,換都不帶換的,這是云瑯最郁悶的事情。 眼看著大漢朝如同大眼篩子一樣法律,就因?yàn)楸粍厮浪赖亩⒅缃袷裁炊几刹涣恕? 昨日里摸了一下蘇稚的腰,這丫頭就連續(xù)兩天不見人影。 摸腰完全是一個誤會,兩人并排坐在石頭上看大河的時候,云瑯習(xí)慣性的探手摟住了蘇稚的腰,這本來是一個能讓兩人顯得更加親密,也更加舒服的動作。 在很久以前,云瑯不知道這樣摟過多少女子的腰,一起看星星,或者一起看沙漠,就連一起看狗交配的時候都這樣做過。 唯獨(dú),蘇稚是最敏感的,當(dāng)云瑯的手放在她腰上的時候,她就像是被美杜莎看過一般,立刻石化了。 即便是身邊的大河在咆哮,在嘆息,云瑯都能聽到蘇稚咚咚咚咚的心跳聲。 為了避免這丫頭心力衰竭而死,云瑯剛剛收回手臂,那個丫頭啊,就跟中箭的兔子一般跑的不見蹤影。 兩天時間了,應(yīng)該足夠讓丫頭狂跳的心平復(fù)下來了。 于是,云瑯就來到了傷兵營去看蘇稚。 丫頭抱著一個比她腦袋還要大的碗正在吃飯,抬頭看見云瑯來了,一口飯不知道怎么處理,卡在喉嚨里幾乎要了她的性命。 看到丫頭紅的快要滲出血來的臉蛋,云瑯嘆息一聲,就給她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就離開了傷兵營。 蘇稚嘴巴張了好幾次想要喊住云瑯,卻最終一個字都沒有發(fā)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