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云瑯吃驚得張大了嘴巴,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蛋頭也知道自己的話有些無理,手上稍微一用力,就把凳子的一角給硬生生的掰下一塊來。 看著木頭在蛋頭的爪子里逐漸變形碎裂,云瑯的嘴巴張的更加大了。 “算了,就讓你們得逞一回,老夫本來應(yīng)該斬殺信使,剖開戰(zhàn)馬肚子查看有沒有蠟丸。 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到那個地步,這些事老夫就不做了。 你開始寫回信,讓信使立刻把信帶回去!” 云瑯皺眉道:“我目前還不是罪囚,不用如此對待吧?” 何愁有獰笑一聲道:“就你私自取用繡衣使者空白文牒一事,將你即刻斬首都不過分,還敢說自己是清白人家?” “文牒是長輩給的,留給我保命用的,不算私自竊取吧?” 何愁有怒道:“這不合規(guī)矩!阿嬌被陛下寵溺壞了,不懂規(guī)矩是有的。 你身為大漢的官員,難道就不知道其中的干系么? 什么東西能收,什么東西不能收,你心中沒有一點數(shù)么?” 話說到這里就沒法說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說的就是目前這種狀況,而蛋頭這個老混蛋對這八個字運用的爐火純青。 “好吧,好吧,我寫,我寫,天啊,我還有沒有一點個人的秘密了。” “身為天子爪牙,要什么秘密?” 云瑯確信,何愁有是一個連心肝脾肺腎一起獻給了大漢江山的人。 在他的眼中,所有人都應(yīng)該學(xué)他,把自己的一切乃至于生命都獻給偉大的大漢,偉大的皇帝陛下。 云瑯甚至相信,一旦匈奴人兵臨城下,何愁有這種家伙絕對會背著炸藥包跟敵人同歸于盡,當然,假如他有炸藥包的話! 別人說什么與國同休的話都是屁話,唯獨何愁有這種人是說到做到的。 有時候,云瑯能從何愁有的身上看到太宰的影子,都是那種明知道會被皇帝坑死而九死不悔的人。 他們的肉,他們的血,他們的命已經(jīng)鑲嵌進各自的王朝身上了,混為一體不可自拔。 現(xiàn)在,云瑯開始明白長平在信中所說的與國同休是什么意思了,商山四皓的門徒,從太祖高皇帝時期,就已經(jīng)生生的被大漢帝國給同化了。 想當年,當太祖高皇帝準備廢除太子劉盈,立戚夫人之子為太子。 皇后呂雉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求助于張良,張良這個很喜歡給人出主意的家伙,就要求呂雉帶著太子去求商山四皓出山。 商山四皓是太祖高皇帝數(shù)次延請而沒有出山的高人。 當太子劉盈再一次被太祖高皇帝招到建章宮,準備將他的太子位廢除的時候,一不小心看到太子身后坐著四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就驚問這四位長者是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