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沒拒絕-《這兒有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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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斑駁的路燈燈光敲了敲小四合院兒的門,很快老太太打著手電筒給他開了門,丁巍說今晚先隨便湊合一下明天再好好安頓。老太太倒也沒有嫌棄,熱情的給了鑰匙還抱了她家一床被褥過來,臨走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出門在外別委屈了自己。
丁巍一一應下,跟老太太到了晚安,胡亂收拾一下躺在硬硬的干床板上,睜著眼發呆。
重生以來就在拘留所里呆了半個月,然后從昨天到今天才算是他真正踏入這個時代的頭兩天,他自嘲一笑,混的這么可憐怕是重生大軍中最跌份兒的一位了。想到俞老師,心里有些異樣,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說起。一轉身感覺枕在腦袋下的兩本書硌得慌,索性翻起身來翻開看看,唔,沒有筆記本電腦,從包里翻翻找出筆記本和鋼筆,準備有態度的學習。
再翻書,書里竟然夾著五張百元大鈔,還有一張類似書簽的小卡片。丁巍一怔,拿起書簽見上面寫著兩行娟秀大氣的鋼筆字:一出戲,幾度輾轉,幾度流離;一場夢,漸悟也罷,頓悟也罷,誰能說清。落款是方方正正的三個字——俞非鴻。
丁巍感覺心跳莫名其妙停了一拍,有些煩躁,有些癡迷,有些難受。兩個人不是那種你不說我也知道的親密關系,也不是那種戀人未滿友達以上的灑脫,更像是兩個陌生人共處一室后看對方很順眼有著些許異樣的那種感覺。
丁巍看字跡像是剛剛寫的,又有些不像。放下書下意識的搓了把臉,想放聲喊叫一嗓子又怕驚擾了房東老兩口,直起身在地下開始走動,越走越快,感覺心口有種瘙癢的難受逐漸彌漫到血液再到骨頭再傳至皮膚表面,丁巍嘿了聲打量下屋內空間倒是足夠寬敞,索性脫掉外套開始打拳。拳是從小練到大的,怎么起始出拳怎么發力怎么擰身都有著深刻的身體慣性記憶。一個人像傻子一樣在房間里吐氣吭聲閃轉騰挪,半個小時左右心緒倒也平靜下來,微微有些汗意。
打完拳躺在床上翻書,將那沉甸甸的五百塊錢找了張嶄新白凈的紙包成信封的樣子,拿起鋼筆索性在上面寫下兩行字:一念地獄,兩步天堂,愿春苗常伴你枕畔,菩提果實空山奏響。沒寫落款,像是寫給自己的,,又像寫給別人的,誰又知道呢!
翻書到大半夜,倒也看進去一點,對表演理論有了一些簡單的認識,借著書上的舉例,醞釀一下,丁巍也試著找找感覺,當然沒過幾分鐘就感覺有些惡寒,太假了。
表演三大體系,因為特殊時期,電影學院引進蘇聯老大哥那邊傳過來的斯坦尼體系,從八十年代開始又引進周采芹從英國帶來的一些舞臺劇歌劇的表演方式,逐漸形成表現派和體驗派兩大類,當然還有一些斯坦尼分支自成獨立一派,不過不太出名。電影學院偏向于體驗派表演,就是要求演員在飾演角色時,要在角色的生活環境中和角色完全一樣正確地、合乎邏輯地、有順序地、像活生生的人那樣思想、希望、企求和動作,強調的是演員內心情感的深刻體驗。
丁巍想的簡單,他無法理解剝離自我意識讓他我控制身體、思維和動作這一過程是個什么意思,就簡單的將自己代入角色,當然顯得很假了。
其實表演這東西非常講究天賦,但哪怕強如葛大爺明叔那個級別的人在新手村的時候都需要有老師帶他們找到門,找到那種開門的方法。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說的就是如此。閉門造成死讀書永遠不會找到那種開竅的感覺。
所以哪怕丁巍看書很認真,總是感覺表演很難,始終是假的。
略顯煩躁的睡覺,滿腦子是七力一心最終都成泡沫,他在水下,一張明艷動人的臉龐在水上,而他始終看不清也追不上。
隔天花了一早上將屋子收拾整頓一番,找家銀行取了錢,嗯,昨晚上丁巍父親說的給丁巍匯了八百塊錢,丁巍有些羞赦的全取出來,采購了一些生活用品,給房東老太太補交三個月房子,很便宜,一個月一百八,還不交水電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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