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血案兇徒-《大宋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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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知遠聽到這等齷齪事,怒道,“這等有傷風化之事簡直有辱視聽,當將你流放嶺南。”
那青年聽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不停地磕頭哀求道,“求青天大老爺饒命,小人家中還有老父老母要侍奉,青天大老爺饒命啊,饒命啊。”
張知遠懶得再理會他,對楊叢義道,“把他交代的事情記錄在案,若不知悔改,定然嚴懲,以儆效尤!”
那青年聽明白張知遠的意思后,激動的淚水長流,磕頭謝恩,“謝謝青天大老爺饒命。”
楊叢義不知張知遠怒從何來,這男歡女愛的事能比偷盜的罪名重?但他不便細問,拿起筆將那青年交代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寫在冊子上。
張知遠向門外高聲道,“來人,將疑犯押進大牢,明天通知家屬認領。”
兩個衙役應聲進屋,一左一右架起那青年的手臂,費盡力氣才將那人架起來。兩衙役心里直罵娘,這小子居然裝死,讓他們兄弟費這么大力氣,真是不知死活,正要踢上幾腳,卻發現那人雙腿不停地打顫,腳尖著地根本就用不上力。這才知道這小子恐怕受到驚嚇,早就丟了魂。
衙役拖著那青年到得門外,只見那青年淚水鼻涕滿臉,雙手雙腳顫抖不止,腳尖著地,腳下虛浮,而帶人的兩衙役則面露痛苦之色,顯然他們也不堪負重,這么一個壯漢的重量全在他們身上壓著。
眾人看到他們的模樣后面面相覷,心中充滿了疑問與恐懼,當然還有對張提刑的佩服。
陳知縣擺擺手,示意他們趕緊把人送到牢里去,同時他對張知遠的辦案手法也充滿好奇。
未等被拖走的疑犯走遠,張鵬出來又選中一人帶進屋去。
進屋,不等張知遠發話,那人便上前一步跪倒在地,急忙求饒道,“大人饒命,小人交代。上個月清河鎮李老爺家的小娘子病死了,聽說陪葬的珠寶金銀很多,小人就起了貪心,把小娘子的墓盜了。求大人開恩,饒了小的性命。”
張知遠以手擊案,憤然站起,怒道,“大膽!挖墳掘墓,喪盡天良!”說完忽然覺得有些失態,便又緩緩坐下,強壓胸中怒火道,“小娘子尚未出嫁,病死家中,已屬不幸,在她尸骨未寒之時盜掘墳墓,實屬天理難容。”
接著對楊叢義說道,“記錄在案,擇日再審。”然后對著門外高聲道,“來人,將人犯打入死牢。”
屋外眾人早已聽到張知遠怒吼和拍桌子的聲音,兩衙役應聲入內,將面如土色不停磕頭求饒的犯人拖出屋外。
陳知縣對張知遠所說的挖墳掘墓四字聽的真切,這等大事他沒能提前知曉,直覺得心中羞愧難當,對這犯人就更加痛恨,只聽他狠狠地吩咐道,“將這犯人壓入死牢,好好看管,若出了事端有你們好看。”
犯人被押走不多時,張鵬又出得房門,挑選嫌疑人進屋內受審。
陳知縣在屋外聽著,心中感慨萬千,張大人手段就是高明,刑具擺在面前都不怕的疑犯,到了他面前怎么什么都交代了呢?看來能做提刑官還是跟他審案斷獄的能力有關,不是光靠高官賞識提拔就能成。他這一輩子若是沒人提拔,恐怕是到不了張大人那樣的高度了。
陳知縣暗自思索著他的過去、現在與未來,幾乎就忘了屋內張知遠他們還在審訊疑犯。
等他再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只剩下一個疑犯,臉上有黑色胎記的疑犯,至于張大人有沒有審出小松坡血案的兇徒,他完全不知道。
只聽屋內張知遠又高聲喊道,“來人,將疑犯押進大牢,明天通知家屬認領。”
兩衙役急忙推門而入,把疑犯帶來出來,徑直向監牢方向押去。
就剩這一個疑犯,陳知縣心中忐忑,不知道張知遠他們審理的怎么樣了。
張鵬出來一言不發,將最后一個疑犯帶進房里,進行最后的審訊。
胎記大漢進了屋,站立不跪,看起來毫無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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