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軍和周天去了隋文波的工廠以后,就基本放棄了對他酒廠注資的想法。因為付饒出面,那說明白濤已經(jīng)對隋文波的廠子垂涎三尺,而萬合鼎盛如果橫插一杠子,那就是在給自己惹麻煩。并且隋文波的小舅子,明顯主張要把酒廠一次性變賣,但這個思路與周天的思路有沖突,如果硬融合,一定會發(fā)生分歧和矛盾,說白了,瑣碎事兒太多。 還是那句話,林軍和周天不是怕事兒,而是覺得沒必要,因為掙錢的行業(yè)千千萬,這個不行,就再找別的唄。 但隋文波也不傻,那天,林軍和周天沒打招呼就來工廠,這本身就挺奇怪。再加上二人看見自己與付饒談話,并且在聽見了自己與小舅子的爭吵之后,就再也沒聯(lián)系過自己!這里面有啥事兒,隋文波一想就明白了,他瞬間猜出來,周天和林軍過來,應(yīng)該就是考察酒廠,肯定有注資的意思。 隋文波對酒廠有著難以言明的情懷,他在這里付出了大半生的歲月,親眼見證過這里的輝煌和落寞。他對每一個工人,每一個生產(chǎn)設(shè)備,車間的一草一木,都猶如軀體對兩臂的了解,無法割舍,融入血液。 而周天的為人隋文波十分清楚,并且他對周天在經(jīng)營生意上的才華,非常折服。如果周天對酒廠沒有興趣,他也不敢多想,但現(xiàn)在周天對廠子,明顯有些動心,所以,隋文波要爭取爭取。他心里想,哪怕將自己的絕對控股權(quán)讓出去,但只要周天能把廠子盤活,那也行! 所以,隋文波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nèi),只要一有空就去萬合鼎盛找周天。但每次一去,周天都不在,而林軍則是無奈的推諉著,聲稱周天年前估計夠嗆能回來了,去外地旅游了。 隋文波不是小孩,他自然知道周天其實在躲著他,但如果放棄,那就很難再找到愿意注資酒廠的人了。所以,他厚著臉皮,一而在,再而三的來萬合鼎盛堵周天。 一晃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過去,臘月二十九,距離農(nóng)歷新年只有一天。 隋文波上午借錢,給工人發(fā)完年貨以后,閑著沒事兒,晚上的時候又來到了萬合鼎盛,這次他還真碰到周天了。 “哎呦,天,好巧啊?”隋文波開著捷達(dá),停在了萬合鼎盛外面的露天廁所旁邊,隨即探頭齜牙沖著坑里的周天打著招呼。 “……巧個JB啊!我就今天在公司拉泡屎,還讓你趕上了。”周天無語的擦著屁股說道。 “你不旅游去了嗎?”隋文波咧嘴,厚著臉皮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