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男子穿著別致服帖的西裝,雙*疊姿態優雅地坐在床上。他一手隨意的搭在床上,一手手肘撐著膝,食指輕托下巴。臉上戴著金絲框平面眼鏡,面帶微笑地看著她。 眼里卻無任何笑意。 溫軟腦里一片空白,她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她為什么會在這里?眼前的男人又是誰。 她抿嘴閉了閉眼,回想了一下,她本來在家里洗菜準備做晚飯。然后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她拿起接聽,然后……然后呢?她完全不記得后來發生了什么。 她緩緩睜開眼,看著眼前這一陌生男子,心里發毛,手腳有些發軟。他應該是人,不是鬼吧? 男子看著緊張無措的她輕輕一笑,優雅地緩慢起身,將西服中間的紐扣系上,微微整理一下衣服,對著她鞠躬行了一個紳士禮,笑著說:“你好溫軟,我們又見面了。” 溫軟一愣,他認識她?又見面?他們之前,見過嗎? 男子身材高大,至少有一米八,但身形偏瘦。他膚色很白,溫軟皮膚已經很白了,他竟比她還要白上幾分。而且,白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 他面容清秀,長相偏柔美,尤其是鏡片后那一雙桃花眼,十分魅惑冷艷。他整個人看起來儒雅紳士,但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陰寒之氣。像是,從暗無天日的深淵里爬出來的鬼怪。 溫軟莫名想起許一然,不是因為他們像,恰恰是因為他們完全相反。 許一然和他是兩種極端的雅。 許一然舉手投足間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文雅,像春天里和煦的風,很溫暖。而他渾然天成自帶從容不迫的優雅中,卻帶著殘忍和冷酷,像冬天冰凍的雪,很寒涼。 而且這個人很古怪,他明明不開心,卻一直在笑。 溫軟一直很害怕小丑,她覺得小丑可憐又可怕,沒有人知道他們內心的真實情緒。他們即使很難過,臉上也一直帶著恐怖夸張的假笑。男子給她的感覺就像小丑,一直扭曲僵硬地笑著。 要不是因為他長得好看,他那瘆人的氣場早把溫軟嚇傻了。 她茫然不解,這樣一個看似衣冠楚楚實則斯文敗類的男人,絕對是讓人過目不忘的。 但為什么她對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