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長纓收到好信紙,說道:“這讓我怎么謝你?” “我來也不是為了讓你謝我的。”徐瀾微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但凡你有事情,總是情不自禁地想做點什么。” 長纓知道他的心思,好在他點到為止,沒有再說下去。 她問道:“那徐伯母知道么?” “知道。昨夜里王爺和侯爺?shù)礁推饋砹耍愠鍪滤埠軗?dān)心。今早上我跟她商議過,她很支持我。” 徐瀾勉力地露出自如的神情。 事實上他決定這么做的時候徐夫人并不贊成,因為一旦讓皇帝察覺,徐家便少不得被牽連。 但這一次他為自己堅持了,雖然是懸著一顆心,但終歸是高興的,仿佛跟在湖州時未能勇猛向前的自己而證明了一把。 “我府里還有點事,就先走了。”他站起身來。 長纓把他送到府門外,目送著他身影漸漸淡去。 …… 雖說朝政之事不敢隨意宣揚,可朝上不過是灑出了幾個風(fēng)聲,一個晌午的時間,諸多傳言就已經(jīng)在街頭巷尾生起來了。 楊肅換了個衣裳的當(dāng)口,謝蓬帶來的幾處消息把騰驤衛(wèi)指揮使被劫持的事情就推向了風(fēng)口浪尖,騰驤四衛(wèi)乃禁軍中的禁軍,負責(zé)著宮城的安危,指揮使都有人敢打主意,那此人什么居心不可小覷。 歷來百姓雖然不滿朝廷官府者也有之,但動搖到皇權(quán),天下大亂,大家都沒好日子過,街頭巷尾便對這幕后兇手口誅筆伐,戾聲斥罵起來。 楊肅到了乾清宮,皇帝盤腿坐在窗下榻上,面前擺著幾本折子,神色看上去已經(jīng)是難以掩飾的抑郁。 “父皇。”楊肅如常地行了禮,而后接過太監(jiān)手里的提籃親手奉上:“霍家?guī)ど献蛉招滤蛠硇└涕伲故墙巡氐脴O甜美,兒臣帶給父皇嘗嘗。” 這語氣親近又恭順,跟平常那個“恃寵而驕”的五皇子毫無兩樣。 皇帝望著他:“狀告傅容的事,為何不事先告訴朕?” “兒臣也是憂急過甚,深恐拖下去危及父皇,還望父皇恕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