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的意思是,她當年的創(chuàng)傷是人為所致?”凌淵瞬間找到關鍵,“佃戶是什么人?” “不清楚。”霍溶收了婚書,抬頭看過去,“前陣子我派了人去通州查過,但她說的那佃戶已經(jīng)找不到了。 “這跟我預想的結果一樣。 “可是畢竟我沒有實地去過,當時除了大病初醒的她之外,也只有你算是最有力的見證人。 “所以我以為,比起糾結她的歸屬,或者想要針對我,眼下的你更應該立刻遣人回去,或者親自回去調(diào)查這件事情。 “不管怎么說,武寧侯的勢力和實力都大有用武之地。我覺得,這些人不曾殺她,卻只是讓她失憶,一定不是偶然的事情。” 凌淵凝眉沉思。“你認為是什么事情?” “目前已知有關聯(lián)的事情是錢家。但是她告訴我,她回到京師之后,又無故昏迷過一次,而那個時間,恰恰好是令尊遇難之前的那一日。” 凌淵默然,半晌道:“那是初七。她跟著家父家母去兵部侍郎家做客。”說完他看過來:“你的意思是,她的昏迷,也跟家父的事情有關?” “我不敢肯定,但她失憶的緣因委實蹊蹺。”霍溶道,“查出這段往事,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目前看來很可能事關我們?nèi)健? “我想知道既然她昏迷在佃戶家,那當初去給錢家送信的人又是誰?而她失去了那半個月的記憶,她也需要找回來到底是誰干的。 “至于侯爺你,她從通州回到京師后的那幾次昏迷,導致她持續(xù)了多年的頭痛眩暈之癥,而這幾次事件又距離令尊出事的時間那么相近,我以為,這里頭也有著某種聯(lián)系。” 凌淵虛望著前方,扶著杯的手指無意識地攥動了幾下,最后停在杯沿。 屋里的空氣像是凝滯住,讓人隱隱透不過氣來。身旁窗下懸著的鈴鐺在不時地發(fā)出一兩聲脆響,如同小姑娘壓抑著的嗚咽。 “你是誰?”沉默的最后,他問。 …… 凌淵走后長纓又坐了一陣才出來,吳媽他們先前均是站在門外的,看模樣是都聽到了,神色都有程度不同的不自然。 不過都沒說什么,進屋收拾的收拾,傳飯的傳飯,安靜得很。 長纓胡亂吃了些東西,又整理了一下手頭事,少擎回來了,說及凌淵正派人聲勢浩蕩地接連傳訊所有傳過謠的將士,譚紹方才又發(fā)布了命令懸賞通告,整個衛(wèi)所如今都是躁動的。 長纓琢磨著,又問:“碼頭那邊呢?” “有小部分人在傳,看模樣還是昨夜里傳謠的那一幫,目前還沒有新的消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