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整個院子里的氛圍一下子變得有些難以把握了起來,空氣中流淌著一種古怪的意味。 “雖然呂小白表現出來的實力,真是可圈可點,令人驚訝,但是規矩就是規矩,上面給規定,可是需要你在許大人手里撐過五十招的,現在滿打滿算,也只有四十五招,哎,可惜,太可惜了,就差五招啊!” 安如風自涼亭內往外走,雖然話語里連稱可惜,可是語氣中卻沒有半點可惜的意思,乃至于其臉上,甚至都能極為明顯地看到一抹得意的笑容。 這就讓不少擂臺附近的捕快心頭微動,情況似乎不對勁啊,這位金刀捕快好像有些針對呂小白的意思,看起來仿佛另有意圖啊。 有很多捕快并不知道安如風的具體身份,只是看到他胸前那一把金刀圖案知道這是一名金刀捕快,但是除此之外,就并不知道其余的情報了。 而在這些人之中,之前那名負責通知呂小白的見習捕快也在其中,此刻看到安如風這般針對呂小白,顯然有些義憤。 在他的口述之下,不到片刻,在場之人都知道了這一位也是和許德言同行而來的金刀,不過卻并不是負責考核呂小白。 看起來這小子剛剛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有悄悄地聽了一耳朵。 到底呂小白屬于淮陽道,如果那他能晉升金刀,成為六扇門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金刀捕快,那也是與有榮焉。 這般情緒之下,大家都有些同仇敵愾之心,看向安如風的眼神也是愈發不善了起來。 “這事無需安大人操心了,許某心中有數,適才一番較量,對于呂小白的實力,在下心知肚明,足以晉升金刀捕快了,適才大廳里就已經說過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而且在場的各位同僚多少也能夠看出一些,許某自忖在金刀捕快當中也算是實力不錯的了,可是剛剛那一番較量,在下已經近乎全力出手,卻還險些被呂小白破開護體氣罩,這般實力,當一個金刀捕快,綽綽有余!” 許德言的性子,自然是不可能因為安如風的三言兩語就會動搖的,再說上面的規矩是以五十招為限,卻并沒有限定他要以多少實力來進行考核。 如果他剛才只以七成實力,呂小白撐過五十招是綽綽有余,只不過他存了考校之心,所以才會以九成功力,打算逼逼看這少年的底線。 平心而論,呂小白絕對有資格晉升金刀,只要明白了這一點,許德言自然會堅持原則。 而他這一番話說出,圍觀眾人心頭又是微動,本來有安如風的表現在前,他們心中再聯想到先前許德言那一看就知道幾乎全力出手的威勢,便立馬覺得這兩名金刀應該是沆瀣一氣,都有針對呂小白之心。 可是聽到了這些話,似乎又不是這么回事,某種程度上,甚至臺上臺下的兩名金刀之間有種對立的氛圍,莫名凝滯。 “許大人是打算以權謀私了?! 我知道許大人看好呂小白,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上頭給了你一個評判的標準,你就不能任意妄為,隨意更改! 不然,我必定向上參你一本,告上總部!” 安如風冷笑不已,言語間更是針鋒相對,毫不退步。 “笑話,安大人要告盡管告去,許某豈是怕事之人。 雖然上面規定是五十招,但根本目的就是為了測試呂小白到底具不具備金刀捕快的實力。 如果只是拘泥于五十招的限定,而忽略了適才考量之下,呂小白已經完全展現出金刀級的武功修為,那就是本末倒置!” 面對自己已經認準的事情,許德言本就極為執著,何況秉承本心的他,自然不可能因噎廢食,哪怕安如風以上告作為威脅,他也是毫無懼色,甚至言辭還極為犀利,末了還頗有些不屑地輕瞥了安如風一眼。 “別的不說,安大人也是金刀捕快,可許某敢斷言,你要是上臺,呂小白全力出手,十刀之內足以取你性命!” 這話一出,四周捕快皆是微微一愣,隨即臉上泛起幾分玩味之色,看向那已經面紅耳赤的安如風。 而他則是有些惱羞成怒,額頭青筋凸起,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說這么多,呂小白到底是沒通過五十招的考核約定,那就是失敗,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 “放你娘的屁!” 安如風一而再再而三的胡攪蠻纏,讓許德言是勃然大怒,當下粗口爆出,安如風都愣了,多少年了,這還自己第一次這樣被罵啊! 不過等到其回過神來之際,幾乎是瞬間,他臉色變得鐵青,眸子里寒光四溢。 “你敢罵我!” “罵的就是你這混球,廢話不多說,有種你就上來,和呂小白好好比上一比!” “你!” “敢還是不敢!” 連連言語對頂之下,許德言絲毫不讓的話讓安如風一雙手攥得死死的,乃至于手背青筋都微微跳動,心頭戾氣大盛。 姓許的,你欺人太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