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常勝離開了辦公室之后,維森特·莫斯科多還是對這個小子的態(tài)度很不滿。 “就這么吊兒郎當?shù)膽B(tài)度,真的可以帶領(lǐng)赫塔費走出困境嗎?”他問主席弗洛雷斯。 弗洛雷斯笑了笑。 維森特·莫斯科多還在那里抱怨:“要我說,我們不如請一個有能力也有經(jīng)驗,最起碼要證明過自己的教練。這可是保級啊,主席先生。稍有不慎,我們就會墜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我承認常在青年隊確實做得還不錯……但一個優(yōu)秀的青年隊教練,并不等于一個優(yōu)秀的一線隊教練。要知道一線隊和青年隊完全不一樣,職業(yè)聯(lián)賽和C隊的比賽也完全不一樣……把保級的希望都壓在一個從來沒有在職業(yè)聯(lián)賽中證明過自己的教練身上,是不是太……冒險了?” 他在斟酌用詞,想要充分表達出自己的態(tài)度,但同時還不能激怒俱樂部的主席。主席可是他的頂頭上司,說要他走人,那他就得走人。他得罪誰也不敢得罪弗洛雷斯。 “你能保證請其他有經(jīng)驗的主教練萊,一定可以在十輪聯(lián)賽里幫助球隊擺脫困境,成功保級嗎,維森特?”弗洛雷斯并沒有被他的話觸怒,而是和顏悅色地問他。 莫斯科多攤開手:“這個誰能保證呢?” 弗洛雷斯點了點頭:“是的,就算是有經(jīng)驗的人也不能保證,我想在保證球隊保級這上面,常和其他人是一樣的。誰都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最起碼常對我們的球隊更熟悉。” “可最起碼魯?shù)弦瘸8鼜姲桑克墒且粋€很有實力的助理教練,在薩莫拉手下他干得很不錯……” “昨天的比賽是什么樣子的你也看到了,維森特。”弗洛雷斯淡淡地說道。 “昨天是臨時叫魯?shù)享斏先サ模昂翢o準備……我想我們應(yīng)該給他更多得時間,也許他就會適應(yīng)這個角色了……” “我們只有十輪聯(lián)賽的時間了,維森特,還要給魯?shù)稀_雷斯多少場時間來讓他逐漸適應(yīng)主教練這個角色呢?” 面對弗洛雷斯的反問,維森特·莫斯科多啞口無言。 是啊,還剩下十輪聯(lián)賽,也就是兩個月的時間了,每一場比賽對于赫塔費來說都是決戰(zhàn),輸?shù)粢粓龆伎赡軐е潞账M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但讓這個討厭的常勝成為一線隊的主教練,他就是不甘心。 “可是常……” 維森特·莫科斯多還想要說什么,他被弗洛雷斯打斷了。 “維森特,魯?shù)弦呀?jīng)證明了他其實并不適合做一個主教練,為什么不能給常一個機會呢?現(xiàn)在赫塔費就像是一艘快要沉沒的船,所有人都在爭相逃離,唯恐避之不及。我們其實沒有太多的選擇了,這你是知道的。” 聽到弗洛雷斯的話之后,維森特·莫斯科多也不說話了。 確實如此,赫塔費上賽季還在西乙B組,也就是西丙聯(lián)賽。這個賽季升上西乙之后,其實很多人都不看好他們的,作為升班馬,最終降入他們來的地方,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現(xiàn)在當他們確實表現(xiàn)出這樣的趨勢之后,不看好他們的人就更多了。 之前俱樂部也不是沒滿西班牙的找主教練,在胡安·洛佩斯還執(zhí)教球隊的時候,就這么干了。可是找不來。 一聽說是赫塔費,很多教練都不愿意來。誰愿意呆在注定要沉沒的船上呢? 所以找來找去,根本找不到合適的愿意來的教練。 “難道,就這么看著俱樂部降級嗎?”沉默了一會兒,莫斯科多還是有些不甘心地說。 “還有十輪聯(lián)賽,維森特。現(xiàn)在,除了相信常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最起碼他在青年隊證明了自己的能力。” 維森特·莫斯科多也知道這是唯一的選擇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帶著“下賽季球隊肯定在西乙B組”的心情離開了主席辦公室。 弗洛雷斯目送莫斯科多離開,他怎么會不知道莫斯科多的想法呢。不要說莫斯科多了,就算是他自己心里也未必有底呢。雖然常勝在青年隊給了他驚喜,可莫斯科多說的對,青年隊和一線隊是完全不同的,C隊參加的比賽也和職業(yè)聯(lián)賽完全不一樣。 在這方面,常勝真的是一個毫無經(jīng)驗的菜鳥新人。 可他還是選擇堅持要相信常勝。 如果莫斯科多一定要讓他說出理由的話,他其實是說不出理由的。 只是他的心里總覺得這個年輕人,是能夠創(chuàng)造什么奇跡的。 再讓我相信一次自己的眼光吧,常。 ※※※ 常勝對于發(fā)生在主席辦公室里的談話一無所知,他正在研究自己的任務(wù)。 是的,剛剛從辦公室里出來,他就聽到腦海中有一個甜的發(fā)膩的女聲:“您有一個新任務(wù),您有一個新任務(wù)……” 這是他自己設(shè)定的。 以前有任務(wù)出現(xiàn),是完全沒有提示的,如果他不去看教練大師系統(tǒng)的話,只怕直到完成了任務(wù)也是不知道的。就像最開始那個“天才克星”的任務(wù)一樣,他是完成了才發(fā)現(xiàn)這原來是一個任務(w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