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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不用多說了。當時他不是說‘我?guī)湍悖銕臀摇矗侩y道以為我真不明白啊！”

    “您別誤會，我們可沒有干涉的意思，即便上拍，也無所謂。”

    “這我知道，而且他說的都是真話，這冊頁就是民國的東西，所以我才敞開了說。既然貨主不同意加‘民國’，我們就不能拍了。既然不能拍了，為什么不優(yōu)先朋友呢？”

    “謝了陳總。”余耀干脆也不多啰嗦了。

    “你幫我，我?guī)湍恪！标惲嫉湫χ鴴炝穗娫挕?

    兩個小時后，劍閣玉雕工作室。

    “你們消息夠靈通的啊！”孫劍給余耀和上官雨各倒了一杯茶，“嘗嘗這款小蘭花。”

    “孫總這個工作室規(guī)模不小啊，這會客間也很有味道。”余耀并不回答他的問題。這也不用回答，消息靈不靈通的，都上門來談了。

    “如今生意不好做啊，原料死貴，俄料都買不起了，市場上又被一堆假皮籽料攪得亂七八糟。”

    余耀一聽，這個孫劍，好像還有點兒原則，“孫總親工的工費不知怎么收？”

    “比不了蘇州那些工作室啊！劍字款都是我親工的，工費一克兩百；閣字款是其他師傅出型我修修，工費一克一百。還不如賣料的賺得多。”孫劍看向余耀，“余老板想來點兒什么？”

    “不知孫總刻字怎么樣？”余耀問道。

    “你算是問著了！我最擅長的就是刻字！”孫劍說著，拿出一本畫冊翻開，“你看，這幾款都是背面刻字的，真草隸篆，我都能來幾刀。”

    “我曾經(jīng)想訂制一批玉牌，刻上我的店號，作為送給大客戶的小禮品。”余耀這也不是瞎說，他確實有過這個想法，不過因為忙于店外的事兒，一直也沒去落實。這突然進了玉雕工作室，便順口提了出來。

    “可以啊！不過要保證規(guī)整統(tǒng)一，用籽料怕是不現(xiàn)實。”

    “嗯，這個我也沒琢磨好，只是到了你這里，突然想起來了。”余耀擺擺手，“還是先談冊頁的事兒吧。”

    孫劍呵呵笑了兩聲，沒說話。

    “別誤會，冊頁該怎么談怎么談，兩件事兒是分開的。而且也不是我談。”余耀說著，便起了身，“你們談，孫總你找個人帶我看看你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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