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說不用就是不用,念叨什么!”李牧看向唐觀,問道:“今日朝議的時候,你在旁做了記錄么?” 唐觀雖然不知道李牧為啥要問這個,但還是答道:“記錄了,我每天都記錄,只是今天出了事,還沒來得及整理。” “回家馬上整理出來,連夜送去我府上,交給我的侍妾知恩,怎么做我已經(jīng)交代給她了,其余的事情就用不著你操心了。” 唐觀愣愣地應(yīng)了一聲,還要再勸,被李牧瞪了一言,閉上了嘴巴,耷拉著腦袋跟著程咬金的親兵出去了,李牧見他走到門口了,喊道:“照顧好我娘,告訴她不用擔(dān)心,最晚后天上午,我就去看她!” 唐觀應(yīng)了一聲,人走遠了。 程咬金盯著李牧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道:“小子,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誰幫你你都不用,你這是打算閉門過日子,萬事不求人?” 李牧笑道:“伯父,小子不是傻子,真到了性命攸關(guān)的時候,小子肯定會把能求的上的求個遍,但是這件事,真的用不著。實不相瞞,我是故意的,后果我也料到了,目前還在我的掌控之中,真到了脫離掌控的時候,我還有一個撒手锏,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你小子是真敢說啊!”程咬金咬牙問道:“你還故意……好,你且來說說,你為啥故意這么做!” “伯父,一句兩句說不清,等有時間的時候,我再跟你細說,你也勞累一天了,早點歇息,明日還有大事呢。” “臭小子!故弄玄虛!” 程咬金罵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他放心不下李牧,今日不打算回府了,就歇在大理寺了。孫伏伽給他騰出來一個空屋,但是程咬金嫌棄小,命人在庭院搭了一個行軍帥帳,孫伏伽敢怒不敢言,只好當(dāng)做沒看見,眼不見心不煩了。 程咬金離開不久,宇文規(guī)等人也修好了墻壁,趁著最后一塊磚封好之際,李牧來到了墻邊,宇文規(guī)把工匠打發(fā)到了一旁,壓低嗓子道:“大人,您吩咐的事情,公孫康已經(jīng)在辦了。他已經(jīng)租下了五十米外的閑宅,如果事情有變,最多六個時辰,地道就能打好,出口就在您那位侍衛(wèi)的屁股底下,大理寺武德年間修葺的時候,監(jiān)牢正是公孫康督工,不會有半點差池。” “好,我的性命,就拜托你們了。” 宇文規(guī)連道不敢:“大人客氣了,若無大人,我和公孫康此生也不一定有晉升的機會,而且大人的改革,我等也是欽佩的,吉人自有天相,大人必能逢兇化吉。” “客套的話就不要說了,走吧,停留過久,容易引人注目。” “是。”宇文規(guī)應(yīng)了一聲,把最后一塊磚掩好,但卻沒有抹泥,只是用干灰糊弄上了,夜色昏暗,倒也發(fā)現(xiàn)不了。 李牧靠著墻邊,聽到宇文規(guī)與孫伏伽交談,隨即腳步聲遠去,帶著工匠們離開了。 忽然安靜了下來。 油燈還有一半的燈油,李牧靠著一面墻壁,李重義也靠著一面墻壁,倆人斜對著,誰也沒說話。 李牧不說話是因為李重義不說話,他一個人說話顯得很奇怪,而李重義不說話,是因為他本來就不愛說話,別人跟他說話,他還得看看是誰,才決定理不理呢,有閑工夫,這小子寧愿抱著斧子玩。 李牧實在是無聊,道:“重義,別玩斧子了,陪老大聊聊。” “哦。”李重義把斧子放下,抬頭看著李牧:“老大,你說吧。” 李牧跟他還真沒什么可聊的,想了半天,問道:“你在遇到我之前,有名字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