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是……”李牧可憐巴巴道:“我這有病在身……” “不管。”白巧巧狠下了心,堅決不從。忽然李知恩爬了起來,趴在李牧的腰上,伸手去拉白巧巧,道:“夫人,不要覺得害羞啊,我是你的奴婢,以后也只是主人的小妾而已,本來就是伺候你們的。在我們高句麗,主人行房,都是有小妾伺候的,是很正常的事情呢。我知道的,我看過書。” 提到‘書’,白巧巧又想起了孫氏給她買的那本圖冊,臉頰滾燙,斥責道:“你這丫頭,什么都說,一點也不知羞么?” 李知恩嘻嘻一笑,道:“我是主人買的奴婢,奴婢在乎什么羞不羞的。又不是伺候別人,夫人,快脫衣服啊?” 白巧巧哪經得住這般調笑,只好向李牧告狀,道:“夫君你都不管管,這丫頭無法無天了。” “那還不是你惹的禍。”李牧見白巧巧的語氣軟化了,動手除去了她的外衣。白巧巧抿著嘴,也不說不行,也不說行,似是默認了。 李知恩也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她剛剛沐浴過,只披了一件白巧巧給的紗衣,里面什么都沒穿。觸碰到李牧后背,肌膚相親,倆人都像過電了似的,打了個激靈。 李牧趕緊道:“你這丫頭,搗什么亂,快穿上!” “其實……奴婢也不小了。” “放肆!” “哦……”李知恩把衣服披上,咬了咬嘴唇,忽然眸子一轉,看到李牧已經成功把白巧巧的衣服脫掉要欺負她了,忽然身子往前一壓,又貼在了李牧后背上。 “還干嘛?” “奴婢幫您助興呀。” 未等李牧開口問,后背忽然傳來一股軟綿的力道推著他向前,頓時省了不少力氣。李牧眼睛一亮,回頭看了李知恩一眼,原來這丫頭真的學過…… 次日清晨。 李牧捂著后腰,扶著門框,一步一挪地從門里出來。那老大夫果然是庸醫,昨夜不是說老子腎水強勁,殊為罕見么?怎么現在還會腰疼啊? 他沒有把李知恩‘吃了’,但這丫頭懂得花樣也太多了,比他跟白巧巧看得那本小畫冊不知道精妙了多少。李牧前世也是閱片無數的大導演,昨夜算是開了眼界了,諸般花樣,層出不窮,足足折騰了半夜,比新婚之夜那天還要瘋狂。李牧不禁更好奇李知恩的出身了,她到底是出身什么地方,才會教她這種事情啊。難道……是高句麗的青樓? 也不對,如今長安城里都沒有青樓這一說,難不成高句麗會有? 想不明白,但他也沒打算問。誰沒有自己的小秘密呢?等李知恩想說的時候再說吧,逼問反而不好。 李牧現在是完全的賢者時間,頭腦清晰無比,看待事情也沒有那么偏激。他在門口活動了一下,正好看到小竹洗漱完了從眼前經過,把她叫了過來,道:“通知前后院的所有下人,知恩以后便是這府里的主子了,她是我的妾侍,總管府內財物,府內一應用度,都去找她。除了我與夫人之外,其他所有人,都要對她尊重,不可像從前那般嬉鬧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