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姜洛正在院中等他們,面沉如水,不動聲色。 “姜哥,菲菲的情況如何?”,蕭凡焦灼地問。 姜洛道:“別急,我要觀察一兩天時間。” 張揚問:“那你今天是留在凌家,還是跟我們走?” “天還沒黑,不用急著決定睡哪張床”,姜洛微笑著說了句網(wǎng)絡(luò)流行語,然后一屁股青色藤椅上,還翹起二郎腿。 “你們也坐,愁眉苦臉又不能解決問題。” 張揚拉著蕭凡坐在另外兩張?zhí)僖紊希讼囝櫉o言。 半個小時后,凌盛天和杜鵑下樓,向院中一望,不由得皺起眉,“這三個人臉皮真厚,明明說了要走,還賴在院中。” 杜鵑性情溫和,不以為然,道:“算了,不過是院中乘涼,又沒礙到你,張媽,給三位貴客上茶。” 話聲剛落,一個中年婦女端著大托盤走到院中,把茶果點心一一放上桌,請姜洛等人慢用。 姜洛拿了塊桂花糕,細(xì)嚼慢咽,吃完之后才說:“看來凌菲性格像母親,溫柔和善,凌萱性格像父親,脾氣火爆,兩姐妹真是截然不同。” “蕭凡,你到底喜歡凌菲還是凌萱?”,姜洛認(rèn)真地問。 蕭凡愣了,在他心里,只有一個凌菲,偶爾惡作劇也只是耍女生小脾氣,以前他從未想過凌菲還有另一個人格。 但現(xiàn)在,凌菲的病情真的很嚴(yán)重,嚴(yán)重到非治不可。 “其實,她以前的性格就很好,看似飛揚跋扈,實則內(nèi)心似水般柔軟,我希望她能做自己。” 姜洛沉吟道:“看來你真的愛她,能包容她的一切。” 姜洛端起茶杯,徐徐飲茶,神識卻穿透混凝土建筑,落在凌菲的臥室內(nèi),此時凌菲已經(jīng)完全安靜,換了一套休閑裝,半躺在床上,懷中抱著一個棕色的泰迪。 “蕭凡,你不用擔(dān)心,凌菲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了,目前正抱著泰迪熊休息。” “姜哥,你怎么知道她在干什么?”,蕭凡不可思議地問。 姜洛笑了笑,指了指腦袋,“別忘了我是修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