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論起對陸金年的憤怒與恨意,他絕不輸給牛先生。 只是恨到了極致,反而平靜了。 就像一潭興不起風浪的死水。 “我需要等待一個人···一個極為特殊的人,有了她···我就有把握,對付陸金年。” “當然這與你無關(guān),你需要做的是,盡量搞一些大動作,針對陸金年的大動作。也唯有如此,我才能找到那個人,將她帶進來。”牛先生說道。 楚垣蕭皺眉道:“我們反對的是政府,反對的是暴政,而不是一個陸金年。晨曦社不是我的私產(chǎn)業(yè),我不可能利用晨曦社,做不利于革命,不利于未來的事情。” 公和私,楚垣蕭分的很清楚。 他恨陸金年,但是那是上輩子的仇恨。 這輩子,陸金年注定無法再竊取勝利果實。 那么至少在眼前看,菊刀國政府才是晨曦社的敵人,才是整個社會制度里,最應該鏟除的蛀蟲。 作為個體,楚垣蕭可以找陸金年復仇。 但是作為晨曦社的領(lǐng)袖,楚垣蕭不會利用晨曦社,公器私用。 重生一次,楚垣蕭很在意這些細節(jié)。 因為,往往一個不經(jīng)意的細節(jié),就有可能埋下禍根,或是留下把柄。 當晨曦社對外公布存在的那一刻起,它就不再只是一個民間自發(fā),出于某種憤慨而成立的零散組織。 它必須是一個政治集體。 擁有了政治形象,就必須維護。 “沒有讓你公器私用。” “而且,你們上一次的手段,也過于激烈了一些。雖然推倒了天空樹,瓦解了權(quán)貴階層,卻也造成了整個國家的混亂,經(jīng)濟體系的崩潰。所以這一回···我更建議你們,組建政黨,然后參與選舉。通過更加‘合理’的方式,完成權(quán)利和政體的更迭。”牛先生仿佛不經(jīng)意的說道。 楚垣蕭卻立刻全身緊繃,隨后故意松懈道:“這···我考慮一下吧!” 濕毛巾搭著的臉上,露出了嘲弄的神情。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