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柄黑色的飛劍,蜿蜒若毒蛇一般,朝著血蟬飛去。 單單只是這一手御劍術,即便是在劍宗之中,也堪稱優秀了。 而更詭毒的卻是,那兩柄飛劍上,貼著的宛如小人一般的字符。 這些都是巫咒,若是不慎被纏上,保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血蟬枯坐在演法臺的中央,雖然口誦佛經,卻一直沒有出手的動作。 飛劍環繞著他盤旋了兩圈,如毒蛇吐信一般試探,卻始終不見這血蟬有任何的還擊姿態。 元無殊冷笑一聲:“故弄玄虛!” 兩柄飛劍已經直接朝著血蟬貫胸而過。 十魔宗是魔宗,既然是比斗較量···那當然就沒有什么點到為止的說法。 不下狠手,如何見的了真章。 兩柄飛劍貫胸而過后,并不收斂,反而反復穿鑿,來回交叉。 同時那附著在飛劍上的巫咒,也都在血蟬的體表蔓延開來,將其全身烙印纏繞。 似乎要刻進靈魂里去,將血蟬的三魂七魄都給撕碎。 場外圍觀的長老們,都沒有人喊停,墨霆淵也坐在高處云端俯視,目光中帶著一絲嘲弄。 血蟬渾身是血,黑色的紗衣被染成了血紅色。 他指著自己身上那眾多的血洞,笑的依舊溫和如故。 “諸位同門且瞧好了···這是蟬蛻!”話音剛落。 血蟬的身上,竟然閃爍起了一層層的韻光。 一個半虛半實的身體,竟然脫落出來。 原本的皮囊,就像是一件破爛的衣服,從這逐漸凝實的身影上剝離。 “阿彌陀佛!前程往事,因果糾纏。冤有頭,債有主!施主!還請去尋你的仇人吧!”血蟬對著自己褪下的‘身體’,跪地磕頭。周圍響起了地藏經經文誦念之聲,只是這經文中,有幾處卻又微妙的偏差,更改了原意。 卻見那褪下的皮囊,閃爍著血光,帶著煞氣,竟然朝著元無殊快速飛去。 元無殊神情微變,卻并未失措,一面操持飛劍阻擋,一面打出一個圓環似的法寶,抗拒著那皮囊的靠近。 卻不料,圓環似的法寶,根本無法擋住皮囊。 飛劍來回的繼續穿插,也仿佛只是穿過了虛影,而非實體。 元無殊面色大變,揮手掏出一根信香,捏指點燃。 “靈香為引,玄煞指路,因果皆消,與吾無關。”元無殊施展脫身的法術,妄圖擺脫血蟬褪下的那皮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