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誰?是誰在那里?”發狂的賀嚴東突然發出一聲唳吼。 他雖然并不是宗師,卻修煉過一門名叫天罡童子功的特別內功,故而真氣格外渾厚,且能在周身形成罡氣氣墻,用作防護。這門內功只有童子身可以練,且若是不去了禍根,修煉時極容易散功,走火入魔,畢竟有些東西,沒有女人去取,它自己也會往外冒。 賀嚴東也是在喝了毒酒,廢了那方面的功能之后,才轉修的這門神功。 這也是他當時能與玉憐花對上一掌,而不是被一掌拍死的重要原因。 另一個重要因素,當然是因為玉憐花被白飛霜背后下了刀子,心神失守,以至于那一掌本就發揮失常,連正常狀態下的三成功力都不到。 此時的賀嚴東聽到了異常的響動,已經說破了自己某些隱秘的他,根本不會允許有任何的活人,知道他的秘密。 “師父!你是不是又偷吃了?” “你放的屁好臭!”徒弟從花叢中跳出來,仿佛完全看不懂此刻的氣氛。 師父一臉訕笑的起身,然后無力的狡辯道:“胃不好!胃不好!你是知道的,我不能吃太硬的東西。這幾天就單給我吃冷饅頭,我能不放屁嗎?” 這師徒二人依舊仿佛沒有感受到絲毫的氛圍不對勁,日常斗嘴。 “你們兩個雜碎,躲在那里多久了?”賀嚴東冷冽的看著師徒二人,卻沒有第一時間動手。 因為玉憐花還沒有倒下。 在她真正倒下,失去呼吸之前,賀嚴東無法保證,她是否還能再出手一擊。 也正是因為擔心這一點,賀嚴東才用刀挾持著白飛霜,既保證玉憐花不會逃走,又保證她不敢魚死網破。 “大概在···你說你選了一杯毒酒的時候。”徒弟本份的回答道。 師父小聲嘀咕道:“你不用這么老實的!” 接著道:“剛來,剛來···路過!路過!” “你們搞什么?” “耍我?”賀嚴東咬著牙,冷聲質問道。 “搞你?我們沒搞你??!” “我們一進來就看到你在搞這兩個女人,你現在還搞不搞?要搞繼續搞,我們師徒只是路過,就先走了?!睅煾富^的說道。 賀嚴東額頭的青筋一陣亂跳。 眼角的余光,卻看見玉憐花不斷搖晃著身體,卻似乎還在硬撐。 師父拉著徒弟似乎真打算走。 徒弟卻指著白飛霜道:“師父!師娘誒!這么好的機會,你確定不把握一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