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我們的城市球場-《冠軍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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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光輝下,德洛麗絲在輕輕哼唱:
“我做了一個夢,現在看來有點怪的夢……睜開雙眼,我發(fā)現,這天很完美……愿你永遠年輕,愿你永遠年輕,愿你永遠年輕,愿你永遠年輕……”(歌自小紅莓樂隊(The_Cranberries)的《Never_grow_old》)
“托尼……”
“嗯?”
“我說句心里話,希望你別介意。”
“你說。”
“我得謝謝你,不管你取得了什么樣的成績,你都沒說過你可以讓人忘記布萊恩。克勞夫這種話。”
唐恩哈的笑了起來:“我可不是傻子。我也很尊重頭兒。”
“這或許就是我們那批人的固執(zhí)吧。哪怕你成績再好,頭兒也是無法替代的。”伯恩斯看著城市球場的方向說。
唐恩笑道:“如果你敢說有人比他好,天空中一定會出現一道閃電,劈中你的腦袋的。我和你都不想被雷劈。”
伯恩斯被唐恩這話逗樂了,略微傷感的氣氛隨之消散。
這句話是有典故的。當初尼格爾。克勞夫,也就是布萊恩。克勞夫的兒子帶領的球隊和曼聯在足總杯中相遇了,記者跑去采訪他,問他是否同意弗格森是當今英格蘭足壇最出色的主教練。尼格爾。克勞夫說:“由我來說太難了吧,因為我的家庭的緣故,如果我說是阿列克斯。弗格森爵士,天上可能馬上劈下一道閃電,擊中我的腦袋。”
就是在諾丁漢市中心的布萊恩。克勞夫銅像底座上還有這樣一句類似的名言,是克勞夫自己說的:“我不敢說我是業(yè)界最棒的主教練,但我絕對是最頂級的之一。”
“你和他真是有點像……”笑完,伯恩斯看著唐恩搖頭道。“看到你如今的成就,他應該會很驕傲的。”
“不。”唐恩搖頭否定了,“他會在報紙上撰文把我罵的狗血淋頭。只是因為我抱怨主裁判不公。”
伯恩斯笑得更開心了,笑著笑著他又望向球場出神起來,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年輕時候跟隨克勞夫教練,同那些隊友們一起征戰(zhàn)的歲月。還是這座球場,就連歡呼聲都一模一樣。球場還在,人卻不在了。如今球場也即將被拆掉,記憶的依存物全都沒了,只能靠腦子去記。可有一天當自己老去了,腦子也糊涂了,還有什么能夠證明那些記憶是真實發(fā)生過的呢?
唐恩放在車內的手機響了,他伸手取出手機。是妻子仙妮婭打過來的,問他什么時候能夠回家。
“啊,我在球場這邊,遇到了伯恩斯先生……”唐恩在電話里向自己的妻子解釋道。
伯恩斯回過神來,沖他笑:“回去吧,托尼,你的妻子在等著你。”
唐恩對他聳聳肩:“還想和你多聊一會兒。”
“周末的比賽,我們會來這里看的,托尼。”
“你這是在給我壓力嗎?”打開車門的唐恩扭頭看著伯恩斯。
“你難道還懼怕壓力?”
唐恩笑了:“我們一定會贏。但是能不能拿聯賽冠軍,還得看阿森納和曼城的比賽結果。”
“真是一個刺激的賽季。祝你好運。”
唐恩坐在車內,探出頭對伯恩斯揮手:“祝諾丁漢森林好運。”
在落曰的余暉中,唐恩開車駛離了城市球場。而伯恩斯則轉向相反的方向,手持獻花慢慢走向球迷們聚集的城市球場大門。
※※※
第二天剛剛結束訓練的諾丁漢森林球員們還沒有離開訓練場,就看到老熟人皮爾斯。布魯斯帶著一個攝影記者,在艾倫。亞當斯的陪同下進了場。
看到在布魯斯旁邊的艾倫。亞當斯,唐恩皺起了眉頭,不過他什么都沒說,當三個人走到他跟前的時候,他臉上露出了熱情洋溢的笑容:“這真是難得一見,不知道記者先生你來我們的訓練場做什么?”
布魯斯剛要開口,就被艾倫。亞當斯打斷了:“是這樣的,托尼。皮爾斯。布魯斯先生打算做一個告別城市球場的專題企劃,需要采訪一下球隊,讓球隊談談對城市球場的感情……”
布魯斯在旁邊微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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