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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女人心-《掌舵人之城市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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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起來。“巧兒,茉莉,發生什么事了?你們在哪里呀?”他突然覺得對不起她們,沒能保護好她們。他雖然沒錢了,可是他有力量,有膽量,有能力不讓她們受到傷害呀!然而,他沒能做到。他心里內疚。他拿出那張紙條反復看著,很顯然,她們被綁架了,綁匪在勒索他。綁匪是誰呢?怎么知道他盜竊了錢呢?難道是柳浪嗎?柳浪盜竊了他這么多錢,還會再來勒索嗎?不會,絕對不會!那會是誰呢?他開始冷靜地思索。

    剛子?有可能!這兩天一直在跟蹤自己,他在尋找茉莉,還雇了三個“戲來燈”的打手。一定是他干的!可是,剛子怎么知道他盜竊錢的事情呢?他還是想不明白。巧兒和茉莉誰受傷了呢?應該是巧兒,她現在是死是活呢?剛子和茉莉是情人關系,不大可能傷害茉莉,血跡留在巧兒的房間,屋子被翻騰的非常凌亂,而茉莉的房間正好相反,物品整整齊齊。這一切看來都說明受害的是巧兒。沒錯,是剛子干的!史記可再次來到巧兒房間,冷靜仔細地檢查屋子里的每一樣物品。巧兒的花腰帶綁在床頭,上面粘滿了血跡,看來巧兒曾被綁在床上受盡了*和折磨。史記可氣憤得牙齒咬得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這些畜生,老子要抓到他們非剝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筋!接著,他在門后發現一根粘著血跡和頭發的木棒,木棒一頭粗一頭細,他感覺很眼熟。

    仔細回想,覺得與在南湖公園里跟蹤他的打手拿的木棍像似。他再次看了一眼紙條,寫得歪歪扭扭的字似乎告訴他這件事就是那幾個人干的。他確信巧兒和茉莉現在他們手里,他要把她們救出來。“啪”,院子里傳來一聲好像石頭落地的清脆的聲音。史記可連忙來到院子里,看到一塊包著紙條的石頭,打開紙條一看,內容和上一張紙條一樣。他拎著木棒迅速沖出門外,漆黑的大街上空無一人。已經半夜了,家家都已經閉燈入眠了。史記可關上門,坐在院子里望著天空靜靜地發呆。他到哪里去尋找她們呢?紙條沒有告訴他到哪里去交錢,怎么與他們聯系,看來他只有在四合院等著了。他把木棒拿在手里,警惕地聽著院外的動靜。院外傳來了腳步聲和說話聲,他悄悄躲在大門后面。他們來了嗎?不像。外面的說話聲音越來越大,他聽出來是值前夜班的工人下班了。這些聲音從他的門前飄過,又漸漸消失在遠處。史記可放下木棒,坐在院子的石階上,把頭埋在兩條腿里唉聲嘆氣道地思考著,唉!都說好事成雙來,可是,這壞事怎么也成雙來了呢!那邊剛剛丟了錢,這邊女人又失蹤了,他怎么這么倒霉呀!他拿出兩張紙條看著,字體一樣,是一個人寫的。他們一定猜測他不敢報案才這么猖狂,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扔來兩張紙條,看來綁匪也很著急,說不定他們現在正躲在四合院的附近觀察呢。說不定他們一會兒還會扔來第三張紙條。想到這里,他決定利用這個機會主動出擊。史記可拿著木棒從后窗戶跳了出來,來到后面鄰居的院子,然后再翻過鄰居家的院墻跳進一條漆黑的胡同。他躲在胡同口的一個角落里,探出頭就可以看到四合院和門前的大道。他耐著性子等待著,他相信過一會兒一定會有人往四合院里扔石頭,他要擒拿這個人。如果對方是兩個人他也完全可以應付,他會出其不意打倒一個,再擒住另一個。這是一個工業城市,方形廣場的西面是工廠區,那里到處都是工廠。工廠里的機器二十四小時不停地開動著,高高的煙囪不停地冒著黑煙,釋放出污染的氣體和灰塵。

    工人們為了生存,不分晝夜地勞動著。街道上不時傳來行人的腳步聲,下班的工人三三兩兩結伴從工廠區走來。一個小時過去了,史記可沒有發現任何可疑情況。下班的高峰時間過去了,街道上的行人稀少了,四周顯得寂靜。他開始有點兒懷疑自己的判斷,他們今晚不會再來了吧?也許他們明天會采取別的方式聯系他。他有點困乏,坐在地上想打起盹來。

    突然,他好像聽到“啪”的一聲,連忙向四合院望去。四合院大門口有個人影在向院子里投擲東西,“啪”的一聲又有一塊石頭落到四合院里。影子投擲石頭后迅速向他這邊跑來,史記可認出來了,正是在南湖公園跟蹤他的打手,長得五大三粗,幾乎和他一樣強壯,是那次在戲來燈妓院里打他的三個打手中最壯實的一個。影子回頭看看四合院大門沒有動靜,放慢了腳步,拐進一條巷子里。

    史記可向四周觀望著,發現除了這個壯漢沒有其他人,正好有機會先制服他。于是,他悄悄跟上打手,尾隨他來到方形廣場的樹林里。打手發現后面有人跟蹤,加快了腳步,拐進一條小街后撒腿就跑,史記可手里拎著木棒抬腿就追。

    幾分鐘后,史記可追上他了,距離他只有幾步遠,“站住”,話音沒落史記可舉起木棒照準打手的后腰砸下去。打手被砸倒在地,史記可舉起木棒正準備再砸,打手往路邊一滾,躲過第二棒。他翻身跳起,向史記可撲了過來,雙手抓住木棒用力爭奪。史記可一手緊握木棒,另一只手卡住他的喉嚨。打手雙手用力向后一拉,把棒子奪了過去,由于用力過度,身體后仰,翻到在地。史記可像頭餓虎一下撲了上去,騎在他身上兩個拳頭左右開弓,打得他腦袋左右搖擺,口鼻出血。打手把木棒扔到一邊,騰出手來抓住史記可的胳膊,翻身把史記可推倒。史記可順勢一滾順手撿起木棒,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了。打手從地上爬起來,看到史記可手持木棒向他走來嚇得轉身就跑。

    史記可追了一段路,看他朝著南湖公園方向跑去,他笑了。

    打手一瘸一拐地跑著,跑得很慢,看來他的腰腿受傷了。

    “好吧,就讓你先跑幾秒鐘吧,我很快就會追上你。”史記可喊道。他不希望馬上抓住他,這條路又寬又直,他倒想看看他往那里跑。打手在前面跑,史記可與他相隔五六十米,不緊不慢地追,打手越跑越慢,史記可越跑越快。快到公園大門口時,史記可追了上來。打手已經氣喘噓噓,跑不動了,史記可在距他五六米遠處縱身一躍跳起來,舉起木棒向他頭部砸下去。打手聽到聲音回頭一看,木棒正對著他的腦袋砸下來,他連忙往旁邊一側,木棒緊貼他的頭發“嘭”的一聲砸到他的右肩。

    “啊!”打手叫了一聲,一頭栽倒在地。史記可舉起木棒打算照他的后背砸去,這時他發現打手半邊腦袋變成了血葫蘆蜷曲在地上,托著右肩不敢動彈。看來這小子傷得不輕,已經沒有還手能力了。他的右耳被撕開一半,右肩扭曲變形了,痛得他不停地“哎呦,哎呦”的叫喊著。幸運的是這一棒沒砸到他的腦袋,否則,他的腦袋早就開瓢兒了。

    黑森森的公園里十分寂靜,湖邊不時響起青蛙的叫聲,遠處偶爾響起野狗野貓的嚎叫,顯得有點兒恐怖。

    史記可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打手結結實實地捆起來,推著他來到公園深處。史記可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讓打手跪在地上。打手有些不服氣,看了一眼史記可手里的木棒,揚起頭,仿佛對史記可的勝利不屑一顧。他覺得論力氣,他不在史記可之下,只是史記可奔跑能力太強了,而且手里還有個家伙。論武功,他應該在史記可之上。

    “說吧,誰派你來的?”說出來怕嚇著你!”

    “嗨,你小子嘴很挺硬呢!你要是不說實話,我今天就把你扔到湖里。”

    “哼”打手仰著頭不理史記可,他似乎不相信史記可敢對他怎樣。

    “你不說,我也知道。剛子派你們來的,是嗎?你是戲來燈黑豹哥手下的打手。還記得有一次你們三個打手在妓院里打我一人,我一腳把你踢倒,騎在你的身上揍你嗎?沒錯吧?這個仇老子一直還沒報呢。”打手抬頭看了史記可一眼,認出他來,輕蔑一笑,說:“原來是你呀!手下敗將!”然后閉口不語。

    “媽的,看來你真的不想活了。好,我成全你!”史記可拿出一根繩子把他的腿也結結實實捆起來。

    “我最后再問你一句,你們把我的女人怎么樣了?把她們藏在哪里?你要再不說,我就把你扔到湖里去。”

    “哼!”打手躺在地上什么也不說,臉上流露出一絲恐懼。史記可氣急敗壞地走上前,一手抓住他的衣領,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腰帶,猛地用力將他高高地舉過頭頂,準備拋到湖里。

    “大哥,饒命,我全都說!”打手在空中用力蹬著雙腿,聲嘶力竭地嚎叫。史記可把他扔到草地上。

    “哎呦,”壯漢被摔痛了,不停地叫起來,“大哥,你力大無窮,我真的服你了。

    “好吧,你說實話,我會饒你一命。”

    “這件事從頭到尾與我沒關系,都是剛子策劃的。茉莉和巧兒都在他手里,是剛子讓我給你送信的。”

    “他現在在哪里?”

    “在湖對面那個四層樓頂。”

    “你們到底把她倆怎么樣了?”

    “大哥,我如實告訴你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但是,請你相信,我沒傷害你的女人,都是他們三個干的。”

    “好吧,你說吧。”壯漢低著頭一五一十述說著這幾天四合院里發生的事情。夜色遮住了史記可一臉怒氣和猙獰,他強忍住怒火沒有撕爛眼前這個男人。

    打手告訴史記可他叫呂陽,只是一個隨從,他心腸軟,不像其他打手那么壞,沒有干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其實是害怕史記可聽到事情經過后,一怒之下把他扔進湖里。

    三天前,剛子興致匆匆來到戲來燈,說有要緊事找黑豹哥幫忙。當時黑豹哥正利用空閑時間和手下三個打手一起打牌,看到剛子進來了,指著旁邊的凳子說:“來了,剛子,坐下吧!幫表哥支支招,我已經輸了好幾回了。”剛子在他旁邊坐下來,有點兒坐立不安,沒心思看他們玩牌。

    “哥,我發現茉莉的行蹤了,讓他們三個兄弟跟我走一趟,幫我把茉莉搶過來。”黑豹哥不耐煩地說:“真有出息!一個妓女就把你迷得神魂顛倒。你要是有出息,到哪里還找不到個女人哪!”他甩出一對K,說:“對K,該你出牌了。”

    “嘿嘿,表哥,沒辦法呀!老弟我沒出息,全靠茉莉養活,沒有茉莉,我就斷了財源。”剛子站在他旁邊小聲說道。

    “哎,我出的可是一對K呀!你拿什么管我?”黑豹哥沒理睬他,繼續玩牌。

    “我拿一對A管你呀!”坐在下家的一個打手爭辯說。

    “我明明看到你手里沒有對A,你從哪弄出來的對A呢?你玩賴了!作弊了!罰!罰錢!”他對另外兩個打手說:“他作弊了,你們說怎么辦?”下家正是呂陽,他爭辯道:“大哥,是你先作弊的,你先偷看了我的牌。”

    “我什么時候看你牌了?”

    “你剛才自己說了你看到我手里沒有對A,才出對K。其實,我是怕你看我牌,故意把一個A藏起來了。”

    “胡說,我說過這樣的話嗎?誰會那么傻,干了壞事還告訴你我干壞事了?”黑豹哥扭過頭問剛子:“你聽到我說過那句話了嗎?”

    “沒有,你沒說過,絕對沒說。”

    “哎,剛子,你可不能昧著良心說話呀!”

    “什么叫昧著良心說話?他偏向他表哥不對嗎?難道還讓他偏向你嗎?這叫忠誠!你們都好好學著點兒。”三個打手一看黑豹哥較真,都低著頭不說話了。一般來說,這種下九流的地方也是社會地痞流氓聚集的地方,黑豹哥就是個地道的地痞流氓頭子,心狠手辣,手下的人都害怕他。這種人除了懂得一點兒哥們義氣外,沒有文化,沒有教養,自私自利,有奶就是娘,有時候甘愿吃虧,有時候蠻不講理,有時候豪爽仗義,有時候狼心狗肺。妓院老板就喜歡雇傭他這種人當領班。看到打手不跟他爭辯了,黑豹哥也消氣了,扭頭對剛子說:“既然是這樣,你就自己把她抓過來唄。你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還需要有勞我三個兄弟的大駕嗎!”

    “不是我對付不了一個女人,是她們身邊有個兇煞。這個人很健壯,據說力大無窮,兇狠無比。”

    黑豹哥嘲笑他說:“別在那兒嚇唬人。對你來說,有點兒力氣的男人都是力大無窮。你見過真正力大無窮的人嗎?”三個打手也“哈哈”嘲笑起來。

    “你們別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去過他的醫院里打聽過,有一次他到刑場取兩具死囚的尸體,他一只手夾著兩具剛槍斃的死囚尸體從刑場走回醫院。”

    “剛子,你盡在那瞎編。誰一只手能夾兩具尸體?我不信!”

    “我的意思是他兩只手各夾一具尸體。”剛子糾正了自己的話后,繼續說,“路上有個死囚活過來了,讓他一腳就給跺死了。他回到醫院把尸體放到大鍋里煮熟了,剔肉取骨,還吃人肉。”剛子添油加醋地把史記可描繪一番。

    旁邊的呂陽笑話他說:“剛子,你是被嚇傻了吧!你是不是發燒呢?我摸摸你腦袋熱不熱?呵呵!”去一邊兒,我沒心思跟你們開玩笑。”剛子撥開呂陽的手。

    “你越說越玄!我從來沒聽說還有這樣的惡人。你的意思是讓我派他們三個兄弟去和他打架嗎?不行!既然是這樣,我更不能派他們去打架了。”

    剛子聽到表哥拒絕,急得小白臉飄出了紅暈,說:“表哥,這事你可一定要幫我呀!”他神秘兮兮地附在黑豹哥耳邊小聲地嘟噥著。

    “此話當真?”黑豹哥聽完剛子的話,臉孔露出驚喜。

    “千真萬確!”

    “你怎么知道的?”

    “一個姓柳的人告訴我的。”

    “他憑什么告訴你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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