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然后笑著搖了搖頭,便也出門了。 彤丹丹走了以后,張小北還是睡不著。7年的時間沒見,這個世界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太多變化。 彤丹丹這種的,都是白天當明星做活動,晚上當陪侍做“業(yè)務(wù)”了。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發(fā)生的。 想當初,這女孩兒,在學校那是多少人心目中的女神啊,多少人都以跟她認識為榮。 現(xiàn)在呢,已經(jīng)淪落為不知道多少人的歡愉之物。錢這個東西,到底征服了多少人。 張小北想著想著,不禁苦笑了一聲。 人之初心本善,但并不妨礙后天的墮落文化對善良的攻擊。 但是,在攻擊面前,能夠守得住一份本心,張小北對自己充滿了敬佩。 最起碼,我張小北還不算是一個壞人。 反正是一個人也睡不著,張小北就翻來覆去地胡思亂想。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張小北突然就想到了之前那位龍海縣的老干部,就是寫日記的那位。 對,自己也應(yīng)該把這些點點滴滴都記錄下來,都記在一個本子上。 就像寫日記一樣,自己是怎樣一步步被他們“引誘”的,他們的方式是什么,他們的辦法是什么,他們的目的可能是什么…… 想到這里,張小北再也坐不住了,干脆起身,拿起酒店的紙筆開始寫了開來。 寫完這一整天的事情之后,張小北又從地上撿起了彤丹丹遺落下來的絲襪,然后一并裝在了酒店的洗衣袋里。 張小北計劃連同這贏來的三百萬,打包在一起,找一個箱子,封起來,放在自己的“秘密基地”。 這到時候,都是證據(jù),即使自己出了事兒,這些東西也總會開口的。 張小北計劃7月底回濱州的時候,然后去首府一趟,徹底租個房子,把這些東西都給存放在一起。 不過之后的半個多月,真是風平浪靜的要命,張小北以為這些人下了這么大的本錢,會著急讓自己咬鉤兒的,沒想到人家把自己晾起來了。 張小北想來想去,覺得只有一個理由,人家要給你造成一種假象: 只是想和你進行“商務(wù)”合作,至于其他的,沒什么事,不會招惹你。 相信你張小北大概也能猜到一些情況,那我們是干什么的,真的就沒有一個人知道? 不大可能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