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以張小北給老劉打了個電話,說你也別濱州了,就在這邊給我報一個駕駛證吧,我要學車,以后你開累了,我還能替替你。 沒想到老劉一句話給張小北說噎住了。 說你還考啥呀,要學車我教你就好了,證兒簡單,身份證給我用一下就行了,到時候給你個證件就妥了。 張小北覺得也行,別你到時候真有事兒了,駕照要考什么科目一科目幾的,也麻煩。 算,老劉這把式就不錯,教教咱就行。 至于老劉是買,還是通過其他渠道找人,那就不管了,有證件就行。 所以張小北就說行,你現在拉上我,咱們去練車。晚上不回來了,去市區住酒店。 嗯,張小北也想明白了,現在住酒店合適。 如果有職工想見見自己,這一打聽便知道張總住在哪個酒店,聞著味兒就來了。 那不用說,有的是來表達進步要求的,有的是來反應情況的,有的就是來胡攪蠻纏的。 一個企業啥事兒都有,可是你不通過這個渠道,你了解不到真實情況。 你說現在天天下井,天天調研,你能得到真實情況才怪了呢。 張小北覺得,要摸清情況,只有靠這個辦法。 說實話,子公司和總公司之間有時候還擱著“墻”呢。 即使自己又一些管理上的想法,只有符合實際情況了,才能行得通。 另外,看靳志忠今天的樣子,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找什么事兒,所以放心大膽地去住。 當然了,這酒店就得住一陣子了。 “上任儀式”基本上宣告結束。要說別人的上任儀式,是在掌聲和鮮花之中完成的,而張小北是在鐵鍬和還貝者債的過程中完成的。 張小北想得都覺得可笑,這尼瑪一天起來都是些啥事兒啊。 不過不可否認,金永利當初和張小北說的那句話,都在一步一步地印證之中。 是的,高尚有兩種,一種是獨善其身,一種是跟罪惡戰斗。 張小北選擇的是后者,因為這是一種被動和無奈的選擇,企業是個掙錢的地方,是個產生利益的地方,而罪惡一般盯上的都是利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