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小北是晚上到家的,不管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反正是后排座和后備箱塞的滿滿的。 這到了家,張小北看著白發蒼蒼而又精神矍鑠的父母,心中的悲涼也是難以抑制。 “爹,媽,你們都還好吧。”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能吃能喝,沒啥毛病。”這是老爹說的話,“你一個人回來的?” 這話問的,可不就是你兒子一個人回來的吧,兒媳婦要是在,不是也一起回來了么。 “我一個人回來的。”張小北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不說吧,老人心里沒底,說吧,你說老人能不能承受的住。 “小楠,以后……”張小北十分想鼓起勇氣說出來。 “你說吧,我跟你媽也早感覺到你倆不對勁了。”張小北他爹說道,“是不是離了?” 嗯,老人是這么想的。 “沒有,沒有離,小楠……小楠……小楠……”張小北連著說了三個“小楠”,最后眼睛一閉,仰天屏吸,輕輕地說了三個字,“不在了”。 “啥,你說啥,你說誰不在了?”老爺子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小楠,還有她媽,都不在了。”張小北說著,掏出煙來,點了一根,把臉扭到了一邊。 根本不敢看看老爺子。 他不知道老爺子是個什么反應,但是老太太卻是已經開始抽噎起來。 “看來是真的。”老爺子又坐下來了,“人怎么沒的?” “得病,這病來的太快。小楠他媽在我們結婚的時候也已經有病了,小楠不在了沒幾天,人也去了。”張小北說道這里,已經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了。 兩行淚珠子那是嘩嘩嘩地往外涌。 老爺子沒吭氣,老太太已經捂著嘴出去了。 估計是去廚房哭了。 老太太一輩子就是這毛病,跟張小北他爹吵了架也是一個人躲在廚房哭。 “哎——小北,我也不瞞你,咱們村也有人在濱州打工。” “東街老劉家里的大兒子就在濱州干這個婚喪嫁娶的活兒,有一次過年他回來,說有一次辦事兒,看見那男的像你,說是老婆不在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