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估計走的時候金永利就已經(jīng)把酒店定好了,所以車子直接就停在了濱州大酒店門口。 三個人在菊花廳就坐。 “金總,您這今兒個不是要慶功吧!”進(jìn)了門,張小北第一個說話的,不過口吻是淡淡的。 “什么意思?”金永利也坐下了,一邊脫外套一邊問到。 “‘颯颯西風(fēng)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菊花,注定是孤獨的品種。”張小北笑著說道。 文人嘛,不拽兩句詞兒,好像就不是文人了一樣。 “張小北,你這是心態(tài)問題。那‘待到來年九月八,我花開后百花殺’,這一句你怎么理解?” 怎么著,就你張小北一個人會讀詩啊。 “生命沒有點兒經(jīng)歷,哪里會有什么顏色!” 不等張小北開口,金永利又補充了一句。 經(jīng)六福這下插不上話了,正好掂起酒瓶子倒酒。 “張小北你別著急發(fā)表意見,先說我說的話對不對吧!”金永利逼問到。 “對。”張小北點點頭。 “好,喝酒。”金永利一指酒杯,說道。 張小北一笑,仰頭喝了。 “張小北,今兒個也不瞞你,我倆在車上神神叨叨地話,估計你也聽了個差不多,就是發(fā)現(xiàn)你小子不對勁,今兒個要灌你一場,看你有什么心事。”金永利依然笑著。 “金副總裁,您這么自信?”張小北苦笑到。 “可以試試,放心,你今兒個比我醉的快。”金永利依然風(fēng)淡云輕。 就這么著,三個人一邊兒半真半假地說這話,持續(xù)不斷地喝著酒,一會兒的功夫,已經(jīng)三瓶酒見底了。 張小北身心俱累,這才一斤酒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點兒來狀態(tài)了。 “張小北,酒壯慫人膽,現(xiàn)在你酒也喝了,膽子也該肥了,說說吧!”金永利臉色有點發(fā)紅,點了一根煙,說道。 “金副總裁,我需要一個理由!”張小北苦笑著說道。 “好吧,要理由給你一個:你遇到了一件荒謬的事情,而且自己沒有能力解決。”金永利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道。 張小北一聽,搖了搖頭:“恭喜金副總裁,您答對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