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一早8點,張小北的手機鈴聲準時響起。 “夠準時!”張小北一看電話號碼,知道是歐陽,也便接了起來。 “車子在您樓下。”這是歐陽回答的。 岳楠棲上班去了,家里就張小北一個人,當然得裝裝逼了。 上了車,張小北問道:“歐陽秘書,你可以啊,居然能摸到我家?” “您覺得有秘書打聽不到的消息嗎?”這倒是句實話。 如果連張小北住哪都搞不清楚,這秘書確實是干的有點兒不稱職。 “家里老人安頓好了?”這坐在車上,一男一女,也不能玩兒“干瞪眼”吧! 沒話找話唄。 “奶奶已經適應了,我上大學四年不在家,老人很習慣。” “再說了,我奶奶干的活兒,您覺得她老人家寂寞的了嗎?”我奶奶干什么活兒的,你張小北會不清楚? 銷售分公司這幾個女的啥底子,你是沒摸過? 明人不說暗話,大家都是明白人。 “說的也對哈,那哪天讓老人家也給我看看?”張小北打趣道,這也是在拉近倆人的距離。 “先不說您真信假信,真相信,也勸您別去,福氣這個東西,看一次少一次,泄露天機。” “如果您不信,去了也沒用。” 這拒絕人的方法,倒是新鮮。 “男朋友干啥的?”對了,歐陽說過下個月要結婚的。 “沒男朋友啊!”歐陽笑著說道。 “你昨天不是還說下個月結婚的嗎?”張小北奇怪了。 “是啊,昨天下午還有,昨天晚上就沒了。” “我一給他打電話,說跟你去省會,莫名其妙朝我發火兒。” “吃醋嘛,正常。男人有幾個不小心眼兒的,可是他有點兒過,還威脅我找什么樣也不找我這樣的。” “我歐陽這樣的咋了?堂堂的金盛集團副總裁秘書;我奶奶給人看事兒掙錢咋了,沒偷沒搶!” “他不就是一個國有大礦辦公室主任的兒子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