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想這一路差不多十個小時的車程,張小北就有點兒頭疼。 真特么矯情,你當初上學的時候一站就是好幾個小時的精神去哪里了? 這才短短兩年時間,還頭疼上了。 所以這人啊,由奢入簡易,有簡入奢難,老話兒說的還真是不錯。 好在自己在鐵路上還認識兩個人,搞一張臥鋪票問題還不大。 飛機可不敢坐,那家伙飛在天上,萬一……是吧。 人越來越大,錢越來越多,膽子越來越小。 好吧,閑話收起,我們看案子去。 6月12日上午9點,岳原理的案子正式開庭。 而張小北則是坐在了一個不太顯眼的角落,靜等著審理開始。 在法官宣讀了開庭意見之后,岳原理便在法警的看押之下,站到了被告席上。 從去年國慶節到現在的6月份,整整10個月的時間。 看得出來,岳原理也憔悴了許多。 頭發白了,衣服舊了,背和腰也佝僂了,但是那眼神。 似乎沒有了之前的柔和,而是一副不太在意的模樣。 張小北知道,這是一副死不認賬的打算。 你就是證據再擺在面前,我就是不認賬,即便是“重事實輕口供”,我也能為自己掙得一絲同情。 無賴。 這個時候,張小北對岳原理已經失去了之前的形象定位和心理預判。 果不其然,當法庭將一系列證據當庭展示的時候,岳原理滿口托詞,但就是拒不認罪。 當然,證據是一部分一部分展現的,因為案子得一個環節一個環節審理。 看到岳原理的這個樣子,法官似乎對這個人充滿了失望,搖了搖頭。 最后,法庭宣布請證人到場。 話說一提到證人的時候,岳原理的神情似乎是一怔,感覺是一下子沒有想起還有什么關鍵的證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