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根本目的,怕是要將這金總趕走為止了。 他這一來,抹殺了多少人的利益啊。供應科的回扣沒有了,銷售科私自倒賣煤炭的倒騰不上了;財務科成了一個管賬科,只負責記賬了,錢的收支都回集團了。 一點兒利益都沒有了,這沒有點兒事情都對不起這么大的動靜不是。 張小北越想越不對,于是有一天晚上,張小北來到了趙大主任的辦公室。 “趙哥。”張小北一副似有心事的樣子。 “怎么了,小北。”趙大主任晚上看書的“毛病”堅持的一貫很好。 “集團現在機構改革這一塊兒動靜可真還是不小啊。”張小北說了這么一句。 “有話說,有屁放,秘書干了沒幾天,倒是學會藏著掖著了。”趙大主任說著給趙小北扔了一根煙。 張小北點著了說道:“專用線分紅的事情還沒有塵埃落定,現在金總又來了個機構改革,這一下多少人的利益都沒了。怕是越來越多的人希望把金總趕走吧。” 趕走,對,就是這個詞,趕走。 劉白水也是想把金總趕走,趕走了你,你這董事局最后還得求到我劉白水的頭上,說不定我還能干總經理,說把我撤了就撤了,勞子咽不下這口氣。別說什么金永成,誰來我把誰趕走。 現在煤礦上的利益科室被“繳械”,雖然消極對抗著,自然也是巴不得金總被趕走,趕走了姓金的,這種消極對抗也就產生了效果,成立的那幾個分公司,自然就成了擺設。自己的利益依然能夠回到手中。 所以現在是內憂外患,一并來了。 是不是也就意味著以劉白水為首的那些退休職工,還會第二次來集團公司進行沖擊呢! 畢竟第一次,集團沒有果斷出手,而是采取了忍讓的態度,劉白水自然是更加囂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