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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fēng)大了，吹起了兩人的衣角。

    霧似乎也濃了，濃的陸小鳳只能睜大眼睛，才能看到兩人的身影。

    兩人一動(dòng)不動(dòng)，好似被點(diǎn)了穴位一樣。

    他們互相看著對方，連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一黑一白，對立的兩個(gè)極端。

    陸小鳳似有錯(cuò)覺，時(shí)光倒流，除卻兩人位置不一樣外，其他的都沒有任何差別。

    不，桃花還落了滿地，杜鵑花似乎也枯萎了不少。

    “誰勝了？”誰敗了？

    花滿樓不禁問道。

    他原本只需要聽覺，嗅覺，就是武林一等一的高手，對于時(shí)機(jī)的把握，天下間更是少有人能夠超過他。

    可先前那風(fēng)云交匯的一擊，他的就好像被捂著了耳朵，堵住了鼻子，什么也聽不到，什么也感受不到。

    唯一的感覺，或許就是那一擊驚天動(dòng)地，日月失色。

    “我不知。”

    這時(shí)陸小鳳的回答，他只能這樣回答。

    那站著的兩人，依舊一動(dòng)不動(dòng)。

    可這是時(shí)，陸小鳳忽然發(fā)現(xiàn)，西門吹雪的手在抖，握住劍的手在抖。

    接著不僅抖，還在流血，虎口上似乎有裂口。

    他的身體也跟著晃動(dòng)，似乎隨時(shí)都要倒下去一樣，只有他的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看著夏云墨。

    那一雙冷漠的眼睛中，出現(xiàn)了別樣的情緒。

    一種難以言說的恐懼，一種難以言說的痛苦，隱隱的，似乎還有一絲暢快和解脫。

    最終，西門吹雪倒在了地上。

    這一次的決斗，他不能再吹對手的血了，就連吹自己的血也做不到。

    勝負(fù)，已分。

    夏云墨的嘴角上揚(yáng)，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fù)的微笑。

    然后，他也倒在了地上。

    他的手依舊攥著笛中劍，攥的緊緊的。

    這一場決斗，他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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