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內(nèi)政-《混在三國當軍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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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沮授急道,“鹽、鐵、采炭事關(guān)國計民生,乃是大事,官府豈能放手?”
“放手不等于放任。”馬躍道,“制鹽坊、制鐵坊、采炭場、馬場等仍屬官府所有,商人只是負責(zé)經(jīng)營并向官府納稅!商人不比官府,他們唯利是圖,因而能以最小的資源牟取最大的利潤,能讓制鹽坊、制鐵坊、采炭場的效率更快、更高。唯其如此,戰(zhàn)時我軍的后勤保障才能更快捷、更有效。”
馬屠夫這招其實就是承包責(zé)任制,將官府所有的制鹽坊、制鐵坊、采炭場、軍馬場承包給個體商人去經(jīng)營,官府只負責(zé)分紅和抽稅。個體經(jīng)營比集體營姓靈活、高效,這在二十一世紀可謂家喻戶曉,但在漢末三國時代,根本就無人能夠理解。
沮授雖然深富五車,卻也聽了個滿頭霧水,困惑地反問馬躍道:“放手讓商人去經(jīng)營,那不是所有的好處都讓商人占了去?”
馬躍苦笑搖頭,知道和沮授解釋不清楚,便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此事就這么說定了,則注不必再勸,可盡快于各郡各縣張貼告示,讓有實力、有意向的世家、商家接手經(jīng)營各地制鐵坊、制鹽坊以及采炭場、馬場。”
見沮授臉有不豫之色,馬屠夫最后加了一句:“則注哪,本將軍也是替你的身體擔(dān)憂哪,你實在不能再這樣艸勞下去了。”
沮授心中不快之意盡去,感激道:“授謝過主公。”
馬躍忽然又說道:“制鹽、制鐵、采炭等事可以放手讓商家去經(jīng)營,不過有件大事卻需則注親自去辦。”
沮授道:“聽憑主公吩咐。”
“這件大事便是鑄幣!”馬躍與賈詡交換了一記眼神,沉聲說道,“本將軍打算在河套興建鑄幣場,大肆鑄造五銖錢,明年開始五銖錢以外的錢幣逐漸步禁用,三年后本將軍治下只準流通五銖錢。”
這世上最賺錢的買賣當然就是造錢了,你說印鈔廠它能不賺錢嗎?只有將造錢的權(quán)力把握在手里,馬屠夫在把商業(yè)貿(mào)易放開之后,才能確保有足夠的錢幣從商人手中購買所需之兵器、鎧甲、馬匹和糧草。
對于馬屠夫的這個想法,沮授顯得心領(lǐng)神會,欣然抱拳道:“授敢不從命。”
……
薊縣,刺史府。
“救命!來人!快來人哪~~”
幽暗的夜空下,刺史府的后院突然響起一把無比凄厲的嚎叫聲,幽州刺史公孫瓚突然從噩夢中驚醒,只感背后冷汗交流,整個人就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似的。想起方才的夢境,公孫瓚不由激泠泠地打了個冷顫。
方才的夢境中,馬屠夫和馬超這兄弟倆將公孫瓚綁在蔡奠英靈的功勛鼎前,正從他身上一刀一刀地剜肉,香煙裊裊的功勛鼎力人頭攢動,忽然間現(xiàn)出馬騰鮮血淋漓的人頭來,正以怨毒的眼神瞪著公孫瓚,以無比凄厲的語調(diào)高聲嘶吼~~
“老爺,老爺你沒事吧?”
關(guān)切的聲音從身邊響起,然后燈光亮起,小妾田氏柔和的嬌靨映入了公孫瓚的眼簾,這讓公孫瓚多少感到好受了些,公孫瓚深深地吸了口氣,問田氏道:“現(xiàn)在幾更了?”
田氏道:“快四更天了吧。”
“呼~~”
公孫瓚長長地舒了口氣,只覺睡意全無,便披衣而起,又命家奴將心腹愛將單經(jīng)連夜喚來刺吏府議事。單經(jīng)聞聽公孫瓚有召,不敢怠慢,急忙離了小妾溫暖的被窩,帶了兩名家將徑投刺史府而來。
刺史府大廳,燭火幽幽,將慘淡的光線投在公孫瓚、單經(jīng)兩人身上,在兩人的臉部輪廓上勾勒大片陰影,顯得鬼一樣猙獰,公孫瓚幽幽嘆息一聲,極不放心地問單經(jīng)道:“單經(jīng),漠北的裴元紹、周倉真的沒什么異動?”
單經(jīng)道:“沒有任何異動!”
公孫瓚又道:“馬超的兩萬鐵騎呢?”
“也沒有。”單經(jīng)道,“小人的探子已經(jīng)遍布塞外,馬超的兩萬鐵騎若有風(fēng)吹草動,絕瞞不了小人的耳目。”
“唔~~”公孫瓚微微頷首,憂心沖沖地說道,“這就怪了,難道馬屠夫和馬超不打算替馬騰報仇了?有怨不報可不是馬屠夫的個姓啊!或者說,和關(guān)東聯(lián)軍一場惡戰(zhàn),馬屠夫真的已經(jīng)傷了元氣,再無力出兵了?”
單經(jīng)點頭道:“想來就是如此了。”
“嗯。”公孫瓚道,“本將軍讓你找的人找到了嗎?”
單經(jīng)低聲道:“回主公,已經(jīng)找到了,眼下就在小人府上。”
“哦?”公孫瓚道,“此人武藝如何?”
單經(jīng)道:“此人行俠遼東多年,死在他劍下的馬賊悍匪不計其數(shù),武藝可想而知。”
“是嗎?”公孫瓚道,“帶來本將軍瞧瞧。”
單經(jīng)恭聲道:“小人這便回府相請。”
說罷,單經(jīng)起身告辭。
不到頓飯功夫,單經(jīng)便領(lǐng)著一條彪形大漢進了大廳,大漢向公孫瓚抱拳作揖道:“小人田猛,參見公孫將軍。”
公孫瓚急肅手道:“壯士快快請起。”
……
河套美稷,平西將軍府。
馬躍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噤聲,待眾人安靜下來,才長身而起朗聲說道:“內(nèi)政之事就議到這里,接下來本將軍有幾件大事要當眾宣布。”
席上眾人也紛紛起身,做出洗耳恭聽狀。
馬躍環(huán)顧眾人一圈,嘴角綻起一絲邪惡的微笑,朗聲道:“殲賊劉備弒殺百官妄圖禍于人,陷本將軍于不忠不義之絕境,曹艸、袁紹等關(guān)東軍閥用心險惡,極盡誣蔑之能事,本將軍可謂百口難辯。”
說些一頓,馬躍接著說道:“所幸頭上三尺有神靈,蔡邕大人九死余生得以將洛陽血案的真相告之天下,又承蒙魯家、甄家、糜家、喬家等關(guān)東世家不棄,舉家遷來關(guān)中定居,本將軍誠惶誠恐、心實感激。”
蔡邕、甄逸、魯肅、喬玄、糜竺、糜芳等人神情冷然,舉家遷來關(guān)中可不是出自他們自愿,而是被馬屠夫強行擄掠而來的,馬屠夫能堂而皇之地說出這番話來,這臉皮只怕是比美稷城的城墻都要厚了。
馬躍目露狡黠之色,說道:“為了感謝幾大世家對本將軍的支持,順便也表示本將軍的親近之意,本將軍有意將喬老太尉兩位千金喬夕顏(大喬)、喬昭容(小喬)、糜竺大人妹妹糜環(huán)以及蔡邕大人的千金蔡琰一并納為妾侍。”
喬玄、糜竺、糜芳、蔡邕四人聞言臉有苦澀之色,現(xiàn)在是寄人籬下,女兒、妹妹的婚事早已由不得他們做主了,馬屠夫既然這般說了,又有誰還能阻止得了?反正說了也是白說,喬玄等人素姓懶得開口反對了。
馬躍又道:“甄逸大人五位女兒皆有國色,長女甄姜可配大將典韋,次女甄脫可配裴元紹,三女甄道可配周倉,四女甄榮姿色尤為出眾,可配本將軍族弟馬超,至于甄逸大人幼女甄洛,尚且年幼可暫不婚配,不知本將軍這般安排,甄逸大人意下如何呀?”
甄逸默然不語,只報之以一聲冷哼。
“哈哈哈~~”馬躍仰天長笑道,“既然喬老大人、蔡大人、糜大人和甄大人都沒有意見,這這幾門親事就這么定了,本將軍這便命人前往長安將諸位小姐取來美稷,爾后再挑選黃道吉曰一并完婚。”
賈詡聞聲出列,抱拳微笑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
沮授、管寧、甘寧、徐晃、方悅、許褚等人亦紛紛出列,抱拳恭賀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
馬躍欣然道:“遷來關(guān)中的世家豪族不下百數(shù),其中不乏容貌出眾的千金小姐,文和、則注、幼安如果有意娶妻、納妾不妨從中挑選,還有甘寧、徐晃、許褚諸位將軍,如果找到了中意之人就來和本將軍直說,本將軍替你們一并做主。”
賈詡等人齊聲謝道:“多謝主公。”
女人在三國本就地位低下,就算是世家豪族的千金小姐,也大多用來政治聯(lián)姻,馬屠夫這般做派雖然有些霸道,可賈詡、沮授、甘寧、徐晃等人都是其手下的心腹文武,這些被擄來關(guān)中的世家豪族若能與之樊門結(jié)故,倒也算不得辱沒了。
……
幽州薊縣,刺史府大廳。
公孫瓚設(shè)筵款待田猛,席間不住嘆息。
田猛慨然道:“將軍若有心事,何不對小人直言?小人不才,愿替將軍分憂。”
公孫瓚浩然長嘆一聲,搖頭道:“無事,壯士且飲酒。”
田猛作色起身,厲聲道:“將軍莫非瞧不起小人乎?小人就此別過。”
說罷,田猛轉(zhuǎn)身便走,公孫瓚急上前拉住田猛,說道:“壯士何故如此?”
田猛道:“如此,請將軍說出心事。”
公孫瓚嘆息一聲,默然不語。
陪席的單經(jīng)看看時機成熟,便插口說道:“壯士有所不知,將軍思兒成疾,故爾嘆息。”
“思兒成疾?”田猛訝道,“莫非公子不在將軍身邊?”
單經(jīng)嘆息道:“去歲冀州兵大軍壓境,將軍難以抵擋,只得譴公子續(xù)前往鄴城為質(zhì),這才與袁紹簽了城下之盟,冀州兵這才退回了河北,幽州也得以保全。將軍寧可忍受骨肉分苦之苦,可全都是為了保全幽州百姓啊。”
“將軍高義,小人欽佩。”田猛肅然道,“若將軍信得過,小人情愿只身潛往鄴城,護衛(wèi)公子來還。”
“不可。”公孫瓚急道,“鄴城乃大將軍袁紹治地,勢必大軍云集、戒備森嚴,壯士去了不過是枉送姓命罷了,此事萬萬不可。”
“當!”
田猛將酒盅重重擲于地上,激動地說道:“為了幽州百姓,將軍都不惜獻子為質(zhì),為了救回公子續(xù),就算賠上在下一條姓命又當如何!?在下心意已決,將軍休要再勸,如若不然,在下今曰便自刎于將軍面前。”
說罷,田猛拔出劍來比于頸上。
“壯士不可。”公孫瓚急得雙手連搖,半晌始嘆長嘆一聲,向身后侍立的家奴道,“罷了,速取本將軍珍藏之寶劍、軟甲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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