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帝丘城另外一邊的邊子白,突然打了一個寒戰(zhàn),眼神不善的掃視了一下周圍,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語:“感覺不太妙,總有刁民要害爺!” 站在他邊上的公孫鞅整個人都凌亂了,跟著邊子白的這幾天里,他徹底顛覆了兩件事,一件是計謀。老師教導(dǎo)他的時候,總是嘆氣,估計和他榆木腦袋不開竅有關(guān)。另外一個就是底線,人總是能夠在自我松懈的狀態(tài)下,一次次降低自己的底線。 至于邊子白剛才嘟噥說‘總有刁民要害爺’這樣的話。 對于相比來說宅心仁厚的公孫鞅來說,絕對是惡人先告狀的無恥行徑。 公孫鞅甚至學(xué)會了腹黑邊子白,原本一個翩翩佳公子的君子,才跟了邊子白幾天的時間,就越來越朝著腹黑小郎君的方向而去,而且一副不可自拔的無可救藥:“你不去害人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誰敢來害你?” “你不懂!”好好的,邊子白又開始裝深沉了。其實公孫鞅很喜歡在邊子白身邊,這家伙總是能夠有一些奇思妙想讓他驚嘆,雖說對于禮儀放蕩不羈,卻被他固執(zhí)的認為少年人有了名士的光環(huán),只要持之以恒,必然會大放光彩。 唯一讓公孫鞅不喜歡的就是,邊子白隨時隨地就裝深沉,這讓他很絕望。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為什么,可內(nèi)心卻長出了一顆渴望八卦的心。 公孫鞅想了想,沉聲道:“或許有些事無法磨滅,背負著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壓力和責任,但人生不就是這樣嗎?記憶總會在時間的沖刷下讓人忘卻。” 邊子白不說別的,就說莫名其妙地來到了這個落后到連手紙都沒有時代,就夠憋屈了。要知道,一開始他整個人都是奔潰的,完全是被敲悶棍之后的后遺癥體現(xiàn)。 更不要說手機,通訊,網(wǎng)絡(luò)這些東西,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回不去的那一刻,他任命了。這些曾經(jīng)對他來說很常見的工具,已經(jīng)離他遠去,只能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 誰能想到,他昨天夢里還玩了一把吃雞。 醒來之后對著比臉盆大不了多少的窗戶發(fā)呆,淚流滿面。在后世,就算是犯罪坐牢,還能每天放個風,看個新聞什么的,學(xué)習思想。可現(xiàn)在呢?他只能傻乎乎的從腦子深處的記憶里,收羅任何對這個時代來說可能是高科技的產(chǎn)業(yè)。 比如說鐵鍋,手工打制的鐵鍋。 誰能想到,漳州鐵鍋竟然也有攀登科技榜前列的機會? 要是有,除非是邊子白覺得自己瘋了,要么就是這個時代瘋了。可他活生生的在這個時代的熔爐里,已經(jīng)化成灰,煉成煙,成為這個時代中的一份子,毫不起眼的一份子。 好吧,言歸正傳。邊子白詫異的發(fā)現(xiàn),公孫鞅的變化讓他有點驚顫,這家伙不是那個固執(zhí)的書生,什么時候嘴里會冒出一些讓他聽了都覺得似成相識的酸雞湯?一低頭,他想起來,這話好像自己說過:“公孫兄,你一直用我說過的話,來和我說話,這讓我感覺有種自說自話的錯覺,拜托老兄以后不要這樣了。” 公孫鞅死魚一般呆滯的臉微紅,似乎也覺得怪對不住的,可他心地真不算壞,或者說有點熱心腸:“可是賢弟,上次你說這話的時候在下聽了之后如同沐浴惠風,心胸開闊了不少。感覺這話很有用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