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是子白賢弟當面,在下公孫鞅有禮了!” 遇到個彬彬有禮的人,邊子白無奈,學著對方的樣子躬身道:“正是區區,公孫兄有禮了。” 大清早的邊子白總是有點惱人的起床氣,原先他是沒有的,因為他可以睡到中午。可穿越之后,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可能是年紀變小了的緣故吧!總之,沒睡足的邊子白臉色臭臭的,盯著對方端詳。 白袍襲衣,腰束環扣,扣帶裝束著一塊青玉,頭戴及冠,不算囂張,可就是讓人看著不太舒服。及冠就是男子將頭頂的頭發束起一個包,然后用手腕粗的小冠套上去,中間插一根簪子的裝束,很小,也很好分辨,就跟男人戴上了一個發箍似的。這種冠是很平常,普通百姓自然不會用,他們一般都是用布頭包頭了事。也只有是官宦子弟,貴族才會如此收拾。冠禮,其實就是佩戴這種小冠的儀式,表示男子已經成年。 頭飾,不僅可以區分女人的階級和婚嫁情況,男子也是如此。就像是稱呼農夫的書面語是黔首,就是從這里來的。字面上的意思就是:頭上包著黑色的布頭的腦袋,意思就是種地的農夫。 好在不是峨冠,說明公孫鞅在衛國還沒有成為士大夫階層中的一員,還未出仕為官。白圭要是努力努力……恐怕機會也不大啊!這家伙真的長了一張如白圭所說的小白臉,濃眉大眼,輪廓硬朗,深得這個時代的審美精髓。邊子白覺得公孫鞅幾乎有自己八成的風采。人要是生出這樣的念頭,說明對手已經強過自己了。 公孫鞅? “公孫鞅,這不是王夫子新收的弟子?” 邊子白忽然想起有這么一個人,昨天白圭還為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同門要死要活的,不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嗎?可這種想起來似乎又有點不太一樣,久違的熟悉感,根本就不是昨天提到的名字就會有的。顯然,邊子白覺得公孫鞅這個人應該他在之前也聽說過,昨天被白圭一副殘花敗柳的情緒給左右了,才忽略了此間的問題。 今日再被提及,大腦給予的反應突然強烈了起來。 “公孫鞅!” “公孫鞅!” “這個名字怎么就那么熟悉呢?” …… 公孫鞅一如既往地嘴角掛著笑,保持著合適的距離,既不會給人刻意的感覺,又不失禮儀。可見他確實出身高貴,至少少年時期學習貴族禮儀是沒有缺席的,不想邊子白只能用心留意,弄的七零八落的禮節,好在沒有人和他計較。 “賢弟是否從老師哪里聽到過?”公孫鞅提醒了一句。 在他看來,自己籍籍無名,就算是頂著一個衛國公族的名頭,在普通人眼中或許不可攀談,只能仰望的存在。可他從老師哪里聽說過邊子白的信息之后,就認為邊子白同樣不簡單。不同于他基本上學識都來源于老師,而邊子白身上的秘密只有一種可能,家學。 家族面臨滅頂之災,只要家族的血脈和典籍能夠傳播下去,那么崛起也是指日可待的事。 最著名的就是趙氏孤兒的故事了,下宮之難后,趙氏宗族只剩下了一個趙武,卻依然保存了下來,等到時機成熟,再一次崛起。 邊子白的身份神秘,恐怕也是家族遭難之后家臣刻意保護的結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