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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快見了三人，拱手行禮，虞大人過去說了幾句，皺眉望了望莼之，然后走了過來。

    莼之見張燾驚魂不定，衣衫都濕了，嚷著要公人送自己回家，心中不由鄙夷：宋朝的官兒好生無用！可父親要自己來找他，好容易有機(jī)會(huì)單獨(dú)見面，總是要問一問，解了心中謎團(tuán)的。趁虞大人還未回來，慢慢走過去，坐在張燾身邊，低聲說：“張大人，我是施……”

    虞大人匆匆走過來，向張燾行禮：“張大人，公人查驗(yàn)過了，樓內(nèi)并無猛獸的痕跡，大約是某個(gè)口技藝人的惡作劇，或是茶樓的競爭對手所為，他們正在緝拿命犯。”

    張燾端起一碗茶：“那就好，那就好，我喝口茶就先行回府了。”

    莼之見他雙目無神，急了，低聲道：“張大人，家父施宜生，囑我來見您。”

    “什么！”張燾面色大變，手中的茶碗一下摔得粉碎，莼之見他慌張，心一沉，知道家中定是出了大事。

    虞大人一愣：“你這少年，胡說八道些什么？你跟我來！”不由分說，拉著莼之出了茶樓。

    莼之莫明其妙：“我是說，家父施……”

    虞大人說道：“不要再說了！”

    莼之疑惑地望著虞大人：“你認(rèn)識(shí)家嚴(yán)？”

    虞大人搖頭：“令尊大人聲名遠(yuǎn)揚(yáng)，我們都佩服得緊。”

    “我父親……出了什么事嗎？”

    虞大人猶豫半晌，終是說：“沒有什么事，對了，你為何會(huì)在臨安？”

    莼之把離開中都后的經(jīng)歷說了一遍，又說不知為何張大人總是避而不見，又問了一次：“我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虞大人輕輕嘆了口氣，避而不答：“好孩子……”

    突見幾個(gè)公人從茶樓奔了出來，虞大人急急道：“那歌女除了后腦，身上并其他無傷痕，他們也揀到了石子……你住在哪？”

    莼之道：“我那兩粒石子不可能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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