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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巴蒂·克勞奇興許沒死。
這件事她也清楚。
她很能理解突然從納威身上迸發(fā)出的這股蓬勃的動力。
“可以再多加兩倍左右的運動量。”龐弗雷夫人輕聲,捏著納威的手臂,“但每次運動結(jié)束后,都得用魔藥調(diào)理下身體,當(dāng)然,放松運動也不能忘記。”
納威臉色發(fā)白,聲音顫抖:“兩倍?”
“是的,我親愛的隆巴頓先生,你沒聽錯。”龐弗雷女士笑得甜美,“雖然你今天很疲憊、甚至得用魔藥保護身體,但在不傷害你身體的情況下,運動量還能再加兩倍。”
“可以嗎?”哈利看著他。
納威哆嗦著,眼神和哈利那雙看不出什么神情波動的豎瞳對視上。
身體很誠實,不愿意再受這么大苦,好歹循序漸進、慢慢來、一點一點進步提升,而是猛地來這么洶涌。
惰性難消。
可他艱難地點頭,咬緊牙關(guān):“當(dāng)然,我沒問題。”
哈利揮動魔杖,羊皮紙和羽毛筆從帽子里鉆出來,飛快地寫下一行文字,他把自己名字簽下,遞交給納威。
納威不解,順從接過,看清上面文字,讓他不由倒吸口涼氣:“哈利?”
這是一份可以稱得上契約的東西。
“納威·隆巴頓向哈利·波特承諾,如果日后訓(xùn)練中,隆巴頓生出退怯的心思,波特先生可以使用暴力強制的手段。”
“一個保險。”哈利開口。
納威嘟囔著:“伱這樣我很傷心。”
嘴上那么抱怨著,但手上沒任何猶豫,他抓住飄在身邊的羽毛筆,簽署下自己的名字。
他比哈利還更擔(dān)心這些,只是一時沒想起來。
哈利把它收起來。
納威以為從這天起,他來到地獄,可第二天,他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昨天是從天堂路過。
哪怕有他最喜歡的草藥課,也沒能讓納威高興起來。
一天的課程結(jié)束,整個人麻木地躺在篝火旁,克魯克山不情愿地在他身上蹦來蹦去,沉重的身體砸得納威嗷嗷直叫,克師傅在一天玩耍后,被哈利以兩磅貓頭鷹口糧的價格收買,當(dāng)起納威的按摩師。
乳酸這東西,還是得用最原始的方法排除。
羅恩有點幸災(zāi)樂禍。
幸好他當(dāng)時沒腦子一熱,想跟哈利學(xué)習(xí)劍術(shù),看納威這樣,自己的直覺是對的。
納威日漸消瘦。
周六才得以喘息,哈利特意給他放一個假,早上沒拖著他一起訓(xùn)練,好讓他能有足夠的力氣和自己奶奶一起去一趟對角巷,買一根新魔杖。
沒有人打擾,納威睡得很沉,呼嚕聲很大,讓羅恩他們不得不對自己施咒、隔絕聲音才能睡下去。
海德薇都被逼得去赫敏寢室,鮑斯去不了女寢,只能孤苦伶仃地回貓頭鷹棚休息。
早上八點。
休息室里除了哈利他們,就沒別人。
海德薇怏怏打著哈欠,看著辛勤的送信貓頭鷹把《預(yù)言家日報》和《唱唱反調(diào)》丟到自家主人面前,昨晚在女寢睡得也不舒服,克魯克山總想扒拉自己。
一到晚上,貓這種生物,總會變得更手欠。
“哈利,你還看二流報紙?”羅恩拍著自己臉,看他一眼,就繼續(xù)低頭寫魔藥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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