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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俗話說:一個人學好要三年,學壞只需要三天。
但一個壞的離譜的人如何才能學好?
我的答案是七個朋友,七個叫不上名字的朋友。
他們一個個走在我的前面,替我掉入萬丈深淵。
才換回了我迷途知返,懂得珍惜眼前。
如果沒有這七個朋友,現在的我可能是個十足的大壞蛋吧。
。。。
問我是如何遇到死哥的?
就要先從我的死黨說起,因為死哥就是死黨的哥哥。
死黨姓楊,真名我可不敢說。
前幾天我說我要寫他哥,問他不讓說真名那么叫他什么好?
他笑著對我說:“叫我楊大龍吧?!?
楊大龍的名字是爺爺取得,因為太粗俗才改了如今的姓氏。
楊大龍的爺爺,當過兵打過仗。
駐扎海島十余年,回來之后被破格封了個黨員。
在居委會任職民眾干部,早些年的人都沒讀過多少書。
楊大龍的爺爺更是十五六歲剛懂事就被當了兵,大字不識一個是他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
楊大龍出生那年,習俗都是長輩取名。
爺爺就順理成章的成了資歷最大的那位。
當時就想著孫子的名字必須簡單。
我當時聽到楊大龍和我說這個過程的時候,我換位思考到了楊大龍爺爺的角度。
確實目不識丁的爺爺,想取一個好名字有多難。
沒叫楊一、楊二已經很不錯。
楊是不能改的姓,那年是龍年。
兩個字已經敲定,翻了半天字典。
填了一個“大”字。
我當時的第一反應是,如果當年不是龍年。
雞年叫我楊大雞?
狗年叫我楊大狗?
豬年叫我楊大豬?
嗯,恭喜楊大龍有個好屬相,比我屬相好聽多了。
解決完楊大龍的名字,接下來談的是他哥。
死哥不是楊大龍的親哥,所以不姓楊。
至于名字我真的不知道,我對他有著無比的崇拜。
當然如果死哥和正常人一樣,那么我就不用說那么多了。
那年,我和楊大龍讀高一。
而死哥在那是二十五歲往上,在鬧市區開著一家游戲機店。
沒錯,掌機主機應有盡有。
再也不去街機廳之后,我將目標轉移到了掌機上。
那時候的我,長大的夢想估計也和死哥一樣。
開一間屬于自己的游戲機店,賣著游戲機玩著游戲機。
正大光明的用錢買最新的機器,正大光明的在家里沒日沒夜的搞機。
死哥的店在市中心。
我曾經有一段時間懷疑,我和楊大龍關系那么好。
有八成是因為死哥的游戲廳,帶著楊大龍過去可以蹭個昏天黑地。
哥哥弟弟本來就是一種神奇的羈絆,當然我不說你也能想到那個愚蠢的歐豆豆既視感吧。
我成功的一次又一次借著楊大龍最好朋友的身份。
蹭著廉價的卡帶、免費的汽水。
霸占這柜臺展示機瘋狂試玩。
這幾乎成了我們夏天的日常。
也是那時候我知道了任天堂、索尼還有后來的微軟xbox。
當然再談這些之前,我是不是忘記說死哥有一頭烏黑的秀發了。
死哥的腿腳不太方便,導致了他幾乎常年只有店面和家兩點一線。
這頭長發就是這樣養出來的,說真的第一次見死哥之前。
楊大龍一直叮囑我說:“見到我哥別驚訝,頭發有些長。腿腳不太好,千萬別盯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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