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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級酒店,說了房間號你都進不去。更何況我們也不知道,這里可是北京啊。還有路橋先生不需要對我們有敵意,我們現在沒有拍攝。只是出于好奇問一下,我們剛剛離的比較遠。我看見了,你是被司機拽下車的是嗎?”記者說道。
“是,那又怎么樣?”我說道。
“你不要激動,我們這些對話也不會記錄。我們只是在旁觀者的角度出于好奇問一下,僅此而已。”記者說道。
我思考著似乎沒辦法從他們嘴里問出些什么。
“要不先上車吧,這里是馬路不能停太久?!睌z像師在駕駛室喊道。
“路橋先生要不先上來吧,我們找個地方聊?如果你想聯系小雨的話,我們也不是沒辦法?!庇浾哒f道。
記者推開了后座的門,自己坐上了副駕駛。
我鉆入了面包車后座,關上了車門。
攝像師開著面包車對著記者說道:“接下來我們去哪?”
“找個咖啡廳吧?!庇浾哒f道。
面包車緩慢的開在路上。
我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是好,但似乎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們懂法律嗎?”我說道。
記者苦笑這說道:“當記者之前我是工商管理的?!?
攝像師倒是忽然大笑起來說道:“兄弟,當攝像師之前我倒是法政系畢業的?!?
“監護權和監護人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我說道。
“我如果學習好的話,會在這里干這個嗎?”攝像師笑著說道。
“那你還說你法證畢業?”我說道。
“這不是寢室里待了四年嗎?從來沒有上過一趟專業課?!睌z像師笑著說道。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思考著自己也虛度了四年。當然不是因為這個虛度也不可能見到小雨,發生現在這些。
記者從副駕駛轉過腦袋看著我說道:“你提到監護權?難道是小雨的監護權。我們有調查過但不知道小雨父母的任何信息,難道你是現在小雨唯一的監護人了?”
“不好意思,不方便說?!蔽艺f道。
“小雨的父母能提嗎?難道你是他哥哥?但是小雨姓龐,你難道叫龐路橋?”記者說道。
“我和小雨沒有血緣關系,但是我被要求照顧她?!蔽艺f道。
攝像師停好了車說道:“下去聊吧?!?
三個走進了一件小咖啡店。
三杯熱咖啡放在桌上,記者笑著說道:“路橋先生不知道有沒有新浪微博什么的,是不是跟自己一個ID。我估摸著,你現在已經借著小雨小火了一把呢?!?
“有是有,這話怎么說?”我掏出了手機,此時才發現許久未登錄的新浪微博上標記著99條消息。
點開來一看,粉絲居然都上了四千多。
私聊則是炸開了鍋,誰都想知道我贏了小雨什么。
還有許多艾特我的消息,最多的一條標題叫:曾經贏過小雨的神秘男人:路橋。這是他的新浪微博@路在橋邊
我關掉了手機。
記者笑了笑說道:“被我猜中了吧?!?
“那又如何?”我說道。
“我們想知道里面的故事,你要是和我們說。我們說不定可以幫你,當然你說的我們會拿出來宣傳登報?!庇浾哒f道。
“對了,你們是記者對吧?你們可以進入演播廳對吧?”我說道。
“是的,怎么了?”記者說道。
“我想讓你們帶我進去,去明天比賽的演播廳。”我說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讓我們采訪你?!庇浾哒f道。
“采訪也可以,但是必須在明天比賽后才能發表。”我說道。
“這個。”記者猶豫著看了一眼攝像師。
“當然我可以保證,我和你們說的不會在透露給其他任何一家媒體?!蔽艺f道。
記者瞬間點頭如搗蒜。
“你有紙有筆吧?”我說道。
“有啊,干記者怎么可能沒有?!庇浾咝χf道。
“來來寫合同?!蔽艺f道。
“不至于吧?”攝像師在一旁說道。
“我之前就是國企搞合同的,至于。我來寫,你們簽名畫押就好了。”我說道。
“這也沒有紅印,連紅筆都沒有。拿什么畫押?”記者不解的說道。
“店員有松餅嗎?薯條也可以。要很多番茄醬,草莓醬也行?!蔽掖蠛暗馈?
“這也行?”攝像師看著我說道。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想不想要獨家爆料了,還不趕緊把紙筆拿出來?”我笑著說道。
搞完合同,用番茄醬讓我、記者和攝像師一起畫了押。
一式兩份,我開始訴說這我的故事。
當然沒有說道小雨的身世,只是說了我是怎么認識小雨并且怎么贏她的故事。
并且說了好心的院長收留了小雨,但是現在癌癥所以讓自己來照顧小雨的事情。。。
“就這些了?!蔽艺f道。
“就這些了?我的天?!庇浾哒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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